“咱們得趕緊走,來了野獸就完蛋了?!?
張河還在欣賞梅花鹿,秦毅就開始催促。
這家伙陷在雪窩已經(jīng)幾天了,誰也不敢保證沒引起野獸注意。
或許就在趕來途中,多待片刻都有成倍的危險。
張河一聽野獸,立馬神色緊張。
“我先把它綁起來?!?
隨后拿著繩索開始捆綁,很快綁好直接就扛在了肩上。
來的時候輕裝簡行,回的時候扛了一百多斤。
張河走的特別辛苦,秦毅也得跟他輪流。
就有些后悔,不帶著張河就好了。
那樣他就可以開啟商城,把梅花鹿先寄存了。
同時也想起自己獵狼的愚蠢舉動,竟然發(fā)燒到忘了商城的寄存功能。
最后一直扛到村口,也是惦記著不好解釋,才把羊皮大襖給放起來了。
害的自己負(fù)重前行出了好幾身汗,本就感染的風(fēng)寒也更加重了。
兩人馬不停蹄艱難跋涉,終于在天黑之前如約趕到了村口。
這其中一大半路程,都是張河在扛著。
要不是秦毅強(qiáng)行輪換,他真敢自己一個人把事辦了。
尤其到了那段上坡路,秦毅連說幾次他都沒放手。
可惜這天氣村里沒人走動,村口冷冷清清連個聊天的人都沒有。
張河不免有些失望,自己的壯舉竟然沒人看到。
而秦毅反倒松了口氣。
前幾天剛獵了一只狼,這又搞回來一頭鹿。
再拿運氣當(dāng)說辭,恐怕也沒人信了。
兩人進(jìn)了村還沒到家門口,就遇到了準(zhǔn)備去村口等待的兩美。
都是神色匆匆,臉上溢滿擔(dān)憂。
這又讓秦毅感到一陣內(nèi)疚,發(fā)誓這個冬天再也不上山了。
“老婆,我回來了。怎么樣,我說話算話吧?”
秦毅走上前去,還想聽兩句夸獎。
哪知姐倆直接板臉,“再有半個時辰天就黑了,你這叫說話算數(shù)?”
秦毅被訓(xùn)的滿臉懵逼。
你們讓我天黑之前回來,再有半個時辰天黑不就是天黑之前嗎?
但他也知道這是姐倆擔(dān)心,故意找茬呢。
于是轉(zhuǎn)身招呼張河,把梅花鹿扛到了院里。
往地上一扔,姐倆就圍了過去。
“當(dāng)家的,這是梅花鹿吧?你居然抓了一頭活的回來?”
她兩都震驚壞了。
上山打獵都是拿著死物回來,你咋還扛回一頭活的?
張河當(dāng)即就挺了挺胸,一副牛逼轟轟的樣子。
“這是毅哥在山上抓的,也是我親自抓的。”
嗯?
姐倆滿臉疑惑。
那到底是秦毅抓的,還是你抓的?
“是毅哥發(fā)現(xiàn)然后我抓……”
說到這里,張河又趕緊改口。
“不不不,是毅哥發(fā)現(xiàn),也是毅哥抓的?!?
他差點因為炫耀,搶了毅哥的風(fēng)頭。
雖然只是山野小民,但也聽走鄉(xiāng)的說書人講過,有功高蓋主那么一說。
要是把這功勞攬在自己頭上,那毅哥在老婆面前怎么樹立形象?
肯定得對自己有意見,今后就再也不帶自己上山了。
“不是說小涼山已經(jīng)沒有好動物了嗎?咋還被你們發(fā)現(xiàn)梅花鹿了?”
柳春雪摸著鹿皮,嘴里嘖嘖稱奇。
梅花鹿她只從小人兒書里看到過,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親手撫摸。
這都是因為當(dāng)家的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