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玥小心翼翼地問道:“姐,小磊到底做了啥大逆不道的事兒?咋把您氣成這樣?”
她現(xiàn)在心里對自家兒子還算滿意,感覺到兒子變得成熟穩(wěn)重多了,做事說話也不再像以前那么毛毛躁躁、不著邊際。
究竟是哪里惹惱了姐姐,竟然能讓一向溫柔嫻淑的姐姐如此大發(fā)雷霆。
聽到妹妹的問話,吳霜臉色鐵青,沒好氣兒地吼道:“你那個寶貝兒子不知羞恥!居然去破壞我兒子的婚姻!”
這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猛地劈在了吳玥的心頭上,驚得她雙腿一軟,身體不由自主地晃了幾晃,要不是及時伸手扶住旁邊的桌子,恐怕就要跌倒在地。
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后,吳玥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的神情,“姐姐,您可別亂說!這種事總得有真憑實(shí)據(jù)吧?”
此刻的她,一顆心就像是被人提到了嗓子眼兒,緊張得要命,生怕姐姐說出什么確鑿無疑的證據(jù)。
吳霜開口說道:“我自己的兒子是什么樣的人品,難道你這個當(dāng)姨的還不清楚嗎?他會平白無故地冤枉自己的表弟不成?”
她無法將那些照片和視頻發(fā)送給自己的妹妹!
最主要的是單從這些照片和視頻上來看,完全就是自家兒媳婦主動去勾引那張磊一般。
一想到這里,吳霜便氣得怒火中燒,心中難以平靜。
蘇韻以前有些許清高和矯情,為人處世方面還算得上不錯。
張磊回國之后,為什么她就莫名其妙的投懷送抱?當(dāng)然一個巴掌拍不響,張磊一定說了很多花巧語。
吳玥聽完姐姐的話,她無法反駁,對江澄這個外甥,吳玥可是再熟悉不過。
她深知以江澄的品性,絕不會平白無故地去冤枉別人。
吳玥趕忙說道:“姐,那我現(xiàn)在馬上就給小磊打電話!”
吳霜淡淡道:“你的那個孽子,被小澄稍微教訓(xùn)了一下,受了點(diǎn)兒小傷。
依我看,你還是親自到金陵走一趟!最好能把你家兒子帶回春城去,免得讓他在這里繼續(xù)丟人現(xiàn)眼!”
“你兒子一天不離開金陵,那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禍害!”
吳霜這番辭激烈的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吳玥的心坎兒上,使得原本就心急如焚的她,內(nèi)心愈發(fā)焦躁不安。
吳玥深吸一口氣,慢慢緩過神,從姐姐說話的語氣和用詞當(dāng)中,心思細(xì)膩的吳玥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應(yīng)該沒有發(fā)生捉奸在床這種丑事,否則以姐姐的性格絕不會如此這般輕描淡寫、避重就輕。
想到這里,吳玥暗下決心一定要盡快趕到金陵去,將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給拎回家好好管教一番。
“姐,您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快動身前往金陵,把這個不成器的東西給帶回來嚴(yán)加管束!唉說到底都是我的過錯,是我沒有教育好小磊!”
吳玥滿心愧疚地對著電話那頭的吳霜說道。
此時此刻,在醫(yī)院的病房內(nèi),蘇韻心疼地望著病床上傷痕累累的張磊。
那張?jiān)娟柟鈳洑獾拿纨?,此刻顯得異常蒼白憔悴。
“小磊,嫂子求你?你就別去告你表哥!
嫂子向你保證,我一定會讓你表哥,親自過來向你賠禮道歉?!?
蘇韻輕聲細(xì)語說著,眼里都是愧疚。
老公做出這樣的事,她還舔著臉替自己老公求情,張磊心里應(yīng)該很難受。
這次張磊傷得不輕!
肋骨斷掉了一根,全身的軟組織更是遭受了嚴(yán)重?fù)p傷。
好在慶幸的是,他那高挺的鼻梁骨總算是完好無損。
“嫂子!我把江澄當(dāng)表哥來看待,但他眼中可有我這個表弟的存在?”
張磊滿臉委屈地抱怨著。
“你也是親眼所見,江澄剛走進(jìn)包廂的時候,我和顏悅色的跟他交談,還親自拿起酒瓶給他斟滿了酒。”
“若要說我說過最嚴(yán)重的話,無非也就是質(zhì)疑他有點(diǎn)小心眼兒罷了。
提-->>醒他不相信我也就算了,難道連你都不信?可能恰恰就是這么一句無心之語惹惱了他?!?
張磊模樣看起來真是無辜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