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能夠猜到贏啟的最終目的。
必然是與那北涼長郡主的婚事有關(guān),說不準(zhǔn)會劫親。
可這種事情理應(yīng)和劫法場一個道理才是,哪有正大光明去救的,明擺著就是一件偷偷摸摸干的事情才對。
“嗯,確定?!?
贏啟看出對方心思,并未過多解釋,因為他沒必要解釋,對方只需要按照自己說的去做便是。
“好!”
仲遼知道自己沒有反抗余地,而且對方要做的事情并不過分,甚至可以說是十分輕松,只是傳訊而已。
但他卻莫名覺得有些心慌。
因為這道消息一旦傳出去,整個事情就變味了,達(dá)到一個無法想象的地步。
這已經(jīng)是明面上挑釁一方王朝,甚至要在正面上與一個王朝爭鋒。
他并不清楚對方為何會有如此自信。
可對方既然要求他這么做,他不管是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還是什么,都只能聽從對方,這已經(jīng)不是他所能涉及的事情。
隨后。
仲遼便按照贏啟的囑咐,親手寫下這條消息,將其傳回離陽皇城。
隨著信鴿放飛的那一刻。
贏啟也如約放過了所有人,并未食。
而他之所以要仲遼傳訊回離陽皇城。
目的也很簡單,一如最初的想法。
他要以無窮力宣告世人,王朝并非不可力敵,一人之力也未必不能壓得一方王朝俯首。
劫親,帶回徐胭脂并不是一件難事。
真正讓人頭疼的,是那近乎無休止的后患,離陽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他決定在一開始就要打服這個王朝,一勞永逸。
至于能與不能。
他不知道,也從未想過,凡事傾盡全力便可。
此后。
贏啟跨過赤霄關(guān),一路向前,朝著離陽皇城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
離陽境內(nèi)表面雖仍平靜無比,仿佛并未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可在那邊境之地。
卻有一白衣僧人不斷向前,一路之內(nèi)再破三城,壓得三座城池的士卒無不俯首,感慨其天威!
同時。
這些城池也如赤霄關(guān)一般,接連放飛信鴿,將這條消息傳回離陽皇室,同時也傳向了整個天下。
聞?wù)邿o不駭然。
沒有人不感慨這瘋狂無比的舉動,完全就是在明面上瘋狂挑釁一方王朝,這片大地上的一位霸主。
而關(guān)于那和尚與郡主之事,也再度被挖了出來。
人們感慨北涼長郡主之癡情,對那王朝婚事也深感無奈,卻震驚于最后這個和尚的出現(xiàn)。
沒有人想到。
這明明看似平平無奇,世人皆以為只是個普通文僧,不具備絲毫力量的小沙彌。
竟一路背上,于一日之內(nèi)連破四關(guān)!
并主動向天下宣告,任由消息傳回離陽皇城。
這一日。
那離陽皇室也為之震動!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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