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羅素公主在皇室地位尊貴,月漓這是要和羅素公主搶男人,
日后怕是有更大的麻煩在等著她。
聽到霍影要帶月漓去參加羅素的生辰宴,安瀾眼珠飛快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即請求道:
“你們?nèi)サ臅r候能不能帶上我?我之前聽過那個‘殿下’的聲音,說不定到時候能辨認出來!”
“你能保證你之前聽到的,就是那個‘殿下’原本的聲音?”
月漓冷冷瞥了她一眼,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質(zhì)疑,
“那個人既然敢策劃這么大的事,自然不會傻到用原聲,連全身都武裝好了,聲音怎么可能不做偽裝?”
她頓了頓,又補了一句:“更何況,你現(xiàn)在在外界眼里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貿(mào)然出現(xiàn),就不怕真的變成一具沒人認的尸體?”
安瀾被噎得說不出話,愣了好一會兒才小聲嘟囔:“你以前不會這么毒舌的……”
“所以以前就只能任由你和你的那些同伴欺負霸凌,連句反駁都不能有?”
月漓的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像帶著冰碴。
幾乎就在月漓的話落下的瞬間,安瀾立刻像只受驚的鵪鶉,猛地縮了縮脖子,頭垂得更低了,心虛得連抬頭看月漓的勇氣都沒有。
霍影冷淡撇了安瀾一眼,聲音冷冽:“你是密室事件的當事人,也是受害者,目前不能離開聯(lián)盟總部。
之后我們會把你交給執(zhí)法部的廖隊長,你必須配合他錄完口供,
至于后續(xù)是留是走,要看執(zhí)法隊那邊的安排?!?
這話的外之意再明顯不過:等廖隊長來了,安瀾的事情就跟他軍部無關(guān)了。
“那我配合完審查,是不是就可以回家了?”
“就你這個樣子,還想著回家?”
月漓滿含深意的眼神落在她裹滿綁帶的身體上。
安瀾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的傷勢遠比想象中嚴重。
可她隨即又生出疑惑:明明傷得這么重,全身卻沒感覺到多疼,甚至連之前的劇痛都減輕了不少。
不等她把疑惑問出口,月漓便主動給了她答案:
“是不是覺得全身的傷勢突然好了大半?
我提醒你一句,你這條命,是我給的。”
安瀾這才猛然想起,昨夜意識模糊間,好像有人撬開她的嘴,喂了什么東西進去,
之后便有一股溫熱的暖流順著喉嚨往下滑,緩緩淌過四肢百骸,疼痛感也隨之減輕。
“是你……是你給我吃了救命的藥?”安瀾瞪大了眼睛,語氣里滿是難以置信。
月漓沒有直接回答,但眼神里的肯定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
“可你為什么要救我?”安瀾更疑惑了,眉頭緊緊皺起,“我和你之前可是有過節(jié)的,你沒必要對我這么好……”
月漓心中暗嘆:我也不想救你啊,可我更不想因為你的死亡,導致這個世界出現(xiàn)坍塌!
她面上依舊平靜無波,只是看向安瀾的眼神晦暗不明,聲音淡淡的:“救你,就當是我日行一善吧。”
頓了頓,她又補充了一句:“其實說到底,真正救你的人,是喬納森。”
經(jīng)月漓這么一提醒,安瀾才猛然想起喬納森,臉上閃過一絲愧疚與心虛,聲音也低了下去:
“喬……喬納森他……他沒事吧?”
她話剛落,醫(yī)療室的門就被人從外打開,門口站著的正是安瀾口中的喬納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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