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前,天花板之上纏繞著奇怪的紅線,一圈又一圈,像是要鎖住什么東西一樣,而更詭異的是禪院惠面色如常的在這種東西中穿梭。
但是淺山千鳥卻忍不住停住了自己的腳步,這種東西怎么看怎么邪惡,而且特別像五條老師之前講過的一些詛咒師的邪惡術(shù)法,為什么禪院惠會在房間里面放這種東西啊。
越來越不妙了,不然找個機會偷偷溜走吧。
淺山千鳥默默地后退了一步,他準(zhǔn)備這樣不引起任何注意地從窗戶離開的時候,禪院惠卻剛好走了進(jìn)來。
他手中拿著一個點燃的圓形蠟燭走了過來,在見到禪院惠之后,淺山千鳥又默默地離開了窗戶,至少目前不能夠被這個不對勁的惠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離開的意圖,不然他總感覺會發(fā)生糟糕的事情。
黑發(fā)綠眼的少年人拿著蠟燭靠近了淺山千鳥,蠟燭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燃燒,拿了一會兒的禪院惠小聲問道:“你有感覺嗎?”
淺山千鳥擦了一下額頭冒出的細(xì)汗說道:“我感覺有點熱?!蔽葑永锩姹旧砭烷_了暖氣,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禪院惠又把蠟燭拿得離他這么近。
禪院惠低頭看了一下快要燃到底的蠟燭又問了一句:“千鳥,你感覺現(xiàn)在飽點了嗎?”
淺山千鳥睜大眼睛看著蠟燭再抬頭看看禪院惠,他不明白為什么禪院惠感覺拿著個小蠟燭晃一晃他就能夠吃飽,他尷尬地說道:“我覺得吃薯片說不定還能夠飽得快一點?!?
禪院惠突然笑了一下,他把蠟燭隨手放在桌子上,隨后笑著說道:“我買了好多你喜歡的口味,你可以慢慢吃?!?
他此刻的笑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讓淺山千鳥感覺到有些發(fā)冷,禪院惠的若有似無的笑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停下,墨綠色的眼眸始終像是閃著細(xì)小的亮光,明明看起來也很正常,但是視線卻從未在淺山千鳥身上移開。
“我想吃其他的東西可以嗎?”淺山千鳥實在想不到離開的好辦法,從剛開始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禪院惠的實力同樣深不可測,甚至隱隱給他一種像是五條老師和夏油先生那樣級別的威壓感。
他現(xiàn)在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禪院惠對他奇怪的縱容感。
聽到他的要求,禪院惠明顯愣了一下,淺山千鳥小聲說道:“求求你了,禪院a夢,我想吃牛角包?!迸φf出了相當(dāng)違心的話,但是效果卻意外地好。
禪院惠瞬間站了起來,他甚至連門都沒有走,從窗戶就跳了下去。
在他離開之后,淺山千鳥試探性地走了一小步,隨后他的手掌接觸到窗臺,發(fā)現(xiàn)禪院惠并沒有從不知名的地方冒出來之后。
淺山千鳥同樣翻出窗戶,并且開始了玩命狂奔的模式,他足足跑了半個小時,在自己體力不支的情況下,又讓命運回旋拎著他跑了一段路,當(dāng)然特地找的沒有監(jiān)控也沒有行人的小路。
跑到直喘氣之后,淺山千鳥才停了下來,他完全摸不清楚這個世界禪院惠的目的,所以禪院惠做出的一些舉動對他來說過于嚇人了。
淺山千鳥稍作歇息之后,讓命運回旋攤開了自己的手掌,剛才在跑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命運回旋身上有一道光不太對勁。
銀白色類人型的生物手臂伸展開來,在它的手臂內(nèi)側(cè)有一節(jié)大約五厘米長的白色光條,在開端的地方有一點黑色。
淺山千鳥的指腹摸上了那一點黑色,他有預(yù)感等到黑色填滿白色光條的時候,他就能夠回到伏黑所在的那個世界,而等到光條再次變換色彩,他就能夠回到屬于他的世界。
比這個更快的辦法是借助淺山惠的幫助,既然她能夠把淺山千鳥拉入其他世界,當(dāng)然也能夠輕輕松松送回去。
但是現(xiàn)在淺山千鳥和她交流的方式基本只有夢境,而他完全找不到淺山惠的真身究竟在什么地方。
兩種方式都不是太好辦。
淺山千鳥看著大約只有二十分之一的進(jìn)度條,他在心中早已淚流滿面,快點動起來啊,進(jìn)度條,他真的不想面對這個即使不說話也格外可怕的異世界惠。
“你腦子抽風(fēng)了?禪院,講真的,你搞那些詛咒師的東西不會真把腦子搞出問題了吧?!蔽鍡l悟不可置信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過了一會兒說道:“水園的那家牛角包是我近幾年吃到過最好的,不過你到底要這個日本最好吃的牛角包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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