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下花子怔愣了一下,然后眼睛瞬間亮起,然后看著富岡義勇問道:“老板你已經(jīng)抓到他違法了?嚴重不嚴重,我們能不能把他送進去,關他個十幾年。”
富岡義勇?lián)u搖頭,然后聲音平靜的說:“我這里沒有他違法的證據(jù)。”但是他的話語一轉直接地說:“這個奧里竜之介絕對犯法了,而且是足以槍斃的死刑?!?
富岡義勇說完以后,嚴肅地看著木下花子說:“這是我的直覺?!?
木下花子眼睛更亮了,她小聲地說了一句“哇哦,偵探的直覺嗎,有點酷哇,老板?!彼拥卣酒饋?,然后看著富岡義勇問:“老板,我們從哪里開始調查?!?
富岡義勇想了一下,然后說:“從他的實際收入調查。”
木下花子的眼睛已經(jīng)是高亮了,她雖然一直在富岡偵探事務所工作,但是實際上一直也都是輔助老板處理一些先前的委托任務和后續(xù)的文書工作,一直都在偵探所這個小小的地方每天整合著各式各樣的文件,今天居然還能有一次機會讓她進行一次正義的偵探任務。
而且是和向來破案速度極快的老板一起出任務,簡直想想都興奮。
他們兩個人準備過去到這個奧里竜之介工作的地方問問,看看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收獲。
路走到一班,就看見前面有看起來是高中生的兩個孩子朝他們揮手,木下花子聽到了他們喊的聲音“富岡先生好!”
她不由得瞳孔巨震了一下,難道老板出來交到了兩個小孩子當做朋友,說起來也是說不定是小孩子的話對于老板是不是突發(fā)的毒舌有更高的耐受力。
富岡義勇朝他們點點頭,不一會兒他們兩個就跑到了富岡義勇的面前。木下花子看著他們燦爛無比的笑臉,然后瞬間問候了這兩個疑似老板朋友的小孩子。
“你們好,我是富岡事務所的秘書——木下花子,請問兩位是...”木下花子拿出了自己最禮貌的態(tài)度。
工藤新一笑著介紹了自己“我叫做工藤新一,夢想是成為一個有名的偵探?!?
毛利蘭也笑了“我叫做毛利蘭,和這個家伙是一個學校的。”
木下花子問:“兩位是高中生嗎?”
他們兩個齊齊地搖了一下頭,工藤新一說:“不是,我們是國中生,不過明年也就要升到高中生了?!?
簡單的交流過后,工藤新一就眼睛亮亮地看著富岡義勇然后問道“現(xiàn)在這個時間,富岡先生您是出來查案的嗎?”
富岡義勇看著他然后直接地說了“工藤,我不帶你,你還要上課?!?
說完他就看見工藤新一本來開心笑著的臉驟然一僵,毛利蘭忍不住地笑了。
雖然被直白地拒絕了,但是工藤新一并沒有放棄,他看著富岡義勇然后說:“那富岡先生,你要是等到周六周日的時候處理案件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叫上我啊?!?
富岡義勇點點頭,如愿以償?shù)墓ぬ傩乱婚_開心心地和毛利蘭離開了。
木下花子看著富岡義勇然后一直“哇哦,哇哦”的說個不停,她促狹地看著自己老板,眼睛里面都是調侃地意味,剛想說老板,沒想到你也有小迷弟了,就被富岡義勇的話打斷。
富岡義勇聽著秘書一直哇哦個不停,他不解地問“木下,你嘴抽筋了嗎?”
說完以后他覺得并不貼切,然后換了一個問“木下,你嗓子抽筋了嗎?”
木下花子調侃的笑僵硬在臉上,她抽著嘴角,然后冷著語氣說“老板,人的嗓子并不會抽筋。”
看著富岡義勇淡淡的“哦”的一聲,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正怒火沖天的她卻突然想到了其他不對勁的地方。
她冷靜下來自己的心火,然后認真的思考著這一件事情,以自家老板嘴毒的能力,真的有人能忍受的了嗎。
之前在和那個奧里竜之介聊委托的時候,為什么他會突然的語氣暴躁,會不會有一種可能老板的嘴毒剛好完完全全地把他毒到了,而且用語的力量狠狠地在他心尖上插了一把刀?
這樣以來好像之前的一切都突然有了解釋,比如說為什么那個委托人突然傷人,以及老板嘴里面的正常進行的委托,在老板毒上天的嘴的能力加持下真的是“正常進行委托交
流”嗎?
她偷偷瞄了一眼面色依舊平靜的老板,如果是她想的那樣的話,那老板就在最先的時候,已經(jīng)用語狠狠地攻擊了渣男。
富岡義勇完全沒有理會到她的心思,他現(xiàn)在在考慮另一個問題,關于自己不對勁的來源,那棟別墅里面的裝橫和一些細節(jié)的擺設,他雖然沒有對這些東西有過過多的了解,但是知道這些是高奢品,最能體現(xiàn)的就是在奧本麗子身上。
雖然這個奧里竜之介是在精神上面虐待麗子小姐,但是對于她的吃穿用度卻莫名保持一種縱容,不對更像是一種對于自己珍貴而又美麗的私有物一種華麗的包裝,雖然麗子小姐身上現(xiàn)在穿的都是一些平價的衣服,但是手上仍然習慣性地帶著的戒指是一個國外知名品牌的高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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