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著他離開了自己的視線,童磨是他發(fā)現(xiàn)帶回來的人,但是實際讓他對于童磨在心里面也有諸多忌憚,他見過不少瘋子,喜好殺戮的,瘋狂迷戀血液的,神志不清醒的,太多了。
實際上在這個黑衣組織里生存下來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瘋狂,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像童磨這樣瘋的這么徹底的。
他摩挲了手中的槍,然后收了起來。絲毫沒有人類一般的感情,不是形容而是事實,對于各種事情都能裝出來不同的樣子,仿佛這樣自己就成為了有感情的人物一般。
琴酒嗤笑了一聲,真是可笑,自己把自己也騙了過去,他可是看的分明,無論是他悲憫地流著淚,還是開心的笑容,那雙被黑市高額懸賞的虹色眼瞳里一分情感的波瀾也沒有。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和他共事的時候琴酒總是格外的警惕,他總感覺這個家伙會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或者他眼中的"好玩的事”從而對自己人動手。
不過這家伙的身手和能力都是一絕,也算是黑衣組織里面難得人才了,而且也不用但心是條子或者其他勢力的臥底,沒有官方組織會用這么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呢,雖然這方面不用擔(dān)心,但是對于組織來說,也有著巨大的問題,童磨的不可控性太高了。
想到這他又有些煩悶,大步走了出去。
伏特加正靠著車等著處理事的大哥回來,然后就看見氣勢洶洶,皺著眉的琴酒過來。
他連忙拉開了車門,讓琴酒坐了上去。
琴酒眉頭皺的更加深了,有能力的人不可控,他瞥了一眼伏特加,可控制的人又沒有那份能力。聽說新的有酒名的人已經(jīng)有三
個,明天還是去看看有沒有能用的人,黑衣組織可不要廢物。
伏特加正準(zhǔn)備開車呢,就看到原本皺著眉的琴酒大哥在看見他之后眉頭皺的更加的深,一時間整個身體都繃緊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車,力求每個開車的動作都做到精準(zhǔn),害怕有什么地方惹得琴酒大哥的不快。
降谷零剛到組織的地點準(zhǔn)備去交自己完成任務(wù)竊取的后續(xù)資料,就看見以往冷漠著臉,互不交談的人群,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小聲說著什么,而且最為直觀的是每個人臉上都掛上了說不出的愁容,偶有幾個人臉上甚至有驚恐的神色。
降谷零微微瞇了一下眼睛,最近黑衣組織絕對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了,而且是能夠牽連到這些人的大事,要不然他們不會這樣的緊張甚至于恐懼的交談。
他也裝作緊張的樣子走了過去幾個正在交談的人身邊,那幾個人見他過來以后就停下了他們正在討論的話。
但是降谷零已經(jīng)聽到了一些只片語。
“那個大人要回來了?!?
“聽說是琴酒把他找回來了。”
他在心里面暗暗的分析,這個“大人”一定是非常特別的人物,而且和琴酒的關(guān)系很近,琴酒一向是處理叛徒最多的,下手也最果斷,那么這個“大人”應(yīng)該是消失了一段時間,然后被弄了回來,琴酒很相信他?不對對于那個多疑的人來說,這樣的相信根本不可能,那就是他確認(rèn)這個人身上的某種特質(zhì)一定不會叛逃。
想到這里,他也皺著眉裝作自己心里也有什么不吐不快的話說:“那個大人難道真的要回來嗎?”
那幾個人其中一個身材格外壯碩,臉上甚至有著巨大的刀痕的男人疑惑著粗聲問“你不是進(jìn)來那小子,你怎么知道那位大人的事情?!?
降谷零不緊不慢地開口說:“我和組織里面一個前輩出任務(wù)的時候,聽他說過那位大人,聽起來時是很不好相處的人?!?
那個壯碩的男人身上微微顫抖了一下,他顫聲說:“小子,作為在黑衣組織里面的一個老人,我給你一個忠告,盡量不要去接近那位大人?!?
其他的人也紛紛贊同,其中一個人還低聲說了一句“他簡直是一個惡鬼一樣。”
降谷零在心里面對這位大人的警惕性瞬間
拉滿,他皺著眉然后看著面前的這幾個人小聲地問了一句“我能知道這位大人的代號嗎?以后照著這個代號來盡量地避開這位大人?!?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