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工藤新一就著他昏迷的姿勢在衣服里面找著被他隱藏起來的證據(jù),但是奇怪的是,他仔細的翻了兩遍五光太一的衣服,都沒有找到證據(jù)。
工藤新一皺起了自己的眉頭,最有可能的衣服上面并沒有動手腳,褲子兜里面也找不到。
富岡義勇看著在地上躺著的五光太一,眼里面有了一分了然,于是扭身走到松之內(nèi)大樹的藏室里面。
這個松之內(nèi)大樹收藏了不少刀劍之類的東西,富岡義勇大概掃了一眼,拿走了被小心翼翼供奉在前面的一把看起來極為漂亮的劍。拿到手之后,他試一下劍的手感,然后帶著些許不滿的走了出去。
他手拿著劍直接走出到了外面,然后在眾人疑惑不解的眼神之下走到了五光太一面前。
工藤新一有些懵地看著他,然后下意識問道“富岡先生,這是要干是什么?”
工藤新一在心里面想著富岡先生拿劍的時候,突然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勢。他不好形容出來,但是這樣的富岡先生,整個人都有著不可忽視的凌冽的氣場。
富岡義勇什么也沒有說,但是手腕微微用力向松之內(nèi)大樹揮出一劍,工藤新一呆愣了一下,然后看見眼前發(fā)生了什么事以后,忍不住有些崩潰的出聲“富岡先生,偵探是沒有權(quán)利懲治罪犯的,偵探殺人也是違法的??!”
富岡義勇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略微一昂頭示意他看的清晰一點,工藤新一把自己崩潰的情緒勉強地收了起來,他本來以為絕對會看見五光太一大腿的鮮血噴涌而出,但是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顯然出乎他的意料。
五光太一的一條褲腿褲腿被從中間分來,分開以后的褲子內(nèi)側(cè)清清楚楚地可以看見一個很小的塑料小袋子,里面雖然已經(jīng)空了,但事很顯然這東西正是他要找的證據(jù)。
后面的警察連忙上前用一個警察局物證袋封的塑料袋將這個小袋子裝了起來。
這個時候工藤新一的注意點又從剛才的那個物證轉(zhuǎn)到了五光太一的大腿上,令他震驚的另一點是富岡先生高超的揮刀水平,一刀下去干脆利索的把五光太一的褲腿分成兩半,但是完全沒有傷到他。
這樣的劍術(shù),工藤新一恍惚了一下,然后又轉(zhuǎn)眼看向了富岡義勇
,他在心里面不僅想到‘現(xiàn)在偵探要求會的東西要這么多嗎?富岡先生的劍術(shù)為什么這么高超啊。'
他自己沒有恍惚太久,工藤新就開始注意新的東西了,他著看了一下已經(jīng)昏厥過去的犯人此刻一條褲腿是好的,一條褲腿分的很開,小風這么一吹他看著居然還有一分莫名的凄慘無比的感覺。
他忍不住輕咳一聲說:“富岡先生,我們先把他送到醫(yī)院弄醒他,再讓他接受法律的審判?”
富岡義勇連眼神都沒有給倒地的犯人一下,他只是歪歪頭然后說了一句“為什么要送醫(yī)院,讓蝴蝶來過來一趟灌點藥好了?!?
工藤新一和警察齊齊在心頭閃過一句“好...好無情。”
事件很快的就結(jié)束了。兇手在昏迷的時候就被送上了警察壓著去了警局。
在外面的路上工藤新一迅速復(fù)盤了一下全部的案件過程以后有了新的疑問的地方,他還沒有問出口的時候,富岡義勇的話就先他一步說了出來。
富岡義勇的眼眸的眼神加深,很是嚴肅地問道“工藤,你沒有逃課吧?”
工藤新一愣了一下,然后急忙的強調(diào)“我沒有逃課,學校已經(jīng)下課了,我是下課以后才接到您讓調(diào)查的電話的?!?
富岡義勇把看著他的目光收了回去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沉默平靜的姿態(tài),淡淡說了一句“那就好。”
工藤新一被他一打岔停頓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循著原來自己的思路找到了自己剛才想問的問題。
工藤新一摩挲了一下手里面的相機,相機里面其實是他拍了一些五光太一和死者松之內(nèi)大樹的相似資料證明,不過在已經(jīng)得到五光太一殺人關(guān)鍵性證據(jù)——那個有著他指紋的小塑料袋以后,自己手里面的東西反而沒有那么重要了。
路邊的風微微吹起富岡義勇的頭發(fā),在已經(jīng)有些暗的天空底色的襯托下,莫名的有一種悲傷的感覺。
很快工藤新一就搖搖頭,把自己這個荒唐的感受甩出了腦外。
他眼神閃過了沉思,然后認真的問了一些自己在復(fù)盤這個案件的時候有些迷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