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專心致志地看著洛格酒店方向的蘇格蘭,在心里面思索自己這一次的解決當山圭吾的方案的時候,就聽見后面的人淡淡地說了一句“我已經(jīng)看完了?!?
諸伏景光沒有說話,之后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后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諸伏景光看了一下自己的表,九點二十了,這個時候估摸著也有一些人已經(jīng)提前進場了,倒是可以提前混進去探探情況,他沒有對望月過表明自己于謹慎的態(tài)度,就算他是血腥瑪麗推舉上來的人,現(xiàn)在實質(zhì)上也僅僅是一個連酒名也沒有的新人。
而且這一次任務,主導任務的也是自己。這種時候如果表明對他的過多謹慎和重視那才是不合理。所以他現(xiàn)在對著后面的人說話的時候都是用著一種簡單的命令式的語氣。
既是為了表明自己對于他的一種表面上的不重視,其實也是想借助這個試探一下他的服從性,而且要借著這一次當山圭吾的任務去試探他的能力。
當山圭吾一定自己自己現(xiàn)在其實也是和組織鬧翻臉了,所以他不可能沒有留后手,經(jīng)過他的探查,在這個宴會里面的厲害保鏢和偵探不少。
組織給到自己這里的任務要求是當面脅迫他交出來私吞下來的一些資金,然后再解決掉他,而且要求當山圭吾的死狀一定要凄慘,組織想借這個出頭鳥在其他合作的人那里立立威。
這個當山圭吾倒是可以自己動手去解決,至于面對那些隱藏起來的保鏢和偵探倒是可以借他們的手去試探一下這個血腥瑪麗唯一推薦的“望月過”的能力。
幾息之間諸伏景光就已經(jīng)思考好了自己涵蓋著“望月過”的全部的計劃。
霧山晴月心里面仍然保持著一種高度緊張的態(tài)度,諸伏景光沒有扭頭,直接從自己拿出了一張邀請函遞給了他。
在霧山晴月接過來的時候說了一句冷酷至極的命令式的話語“我們現(xiàn)在進去?!?
霧山晴月也沒有問他為什么自己干脆利索的出了車,然后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服就跟在了也同樣快速出來的蘇格蘭后面。
他們兩個人就這樣直接地走向了洛格酒店的位置,快要走進去酒店的時候,霧山晴月的視線停留在一個離酒店門不遠的一個直直地立在陰影里面的人。
那個人就這樣脊背挺直地立在那里,黑色的微微有些雜亂地半長發(fā)被簡單的捆起,藍色深邃的眼睛看著酒店,在陰影里面隱隱有一種微妙的發(fā)亮的感覺。面容俊逸,嘴角微微地抿著,周身的氣質(zhì)讓他平添了一種奇異的冷靜平淡的魅力,簡直讓人移不開眼。
霧山晴月嘴角又忍不住地小幅度地抽了兩下,面前這個池面無疑是富岡偵探,在他高度緊張做自己任務的時候,竟然這么有緣分的和他到了同一個地方嗎?
霧山晴月簡單地鏈接了一下自己的意識,然后發(fā)現(xiàn)是巧合也不是巧合,富岡偵探事務所
上午收到了一份來自當山制藥公司的邀請。
富岡義勇在下午的時候和當山圭吾就已經(jīng)會過面了,霧山晴月頓了一下,那個時候剛好是他提高全部注意力在自己這邊的時候,沒想到居然忽略了在馬甲身上發(fā)生的這么大的事情。
富岡義勇下午會面當山圭吾的時候出了以往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的問題,剛一見面,他就毫不留情地開始扒當山圭吾做出的種種有違良心的事情,扒了整整五分鐘。
沒有繼續(xù)扒的原因在于當山圭吾像之前某些已經(jīng)進監(jiān)獄的委托者一樣?;艔埉惓?,然后暴怒著摔著水杯還有玻璃制品趕他出去。
出去的時候富岡義勇還有著淡淡地嘆息。他站在外面面無表情地想著,如果任務對象對他進行了人身攻擊的話,自己就可以有正當?shù)睦碛苫負艋厝?,然后順理成章地帶著昏迷的任務對象去警察局的監(jiān)獄里面了,這樣的話委托人就又解決了一個,相當于他這個人的委托永遠地在富岡偵探事務所解決了。
這樣高效的解決方式木下秘書一定會高興的,富岡義勇想著,畢竟她常常嘴里面念叨著要找個能提高解決任務效率的方式。
抱著這樣的情緒富岡義勇在晚上的時候就早早地去了洛格大酒店,準備去完成當山圭吾的委托。他在心里面微微計算了一下,在完成保護當山圭吾的委托之后,就可以把他帶過去警察局,完全是一舉兩得。而且送進去之后他這一次又惹怒委托人的事情木下就不會知道了。
但是晚上他把邀請函交給門外的迎賓小姐以后,卻突發(fā)了意外的狀況,迎賓小姐無比歉意地看著富岡義勇,然后小聲地道歉“很抱歉這位先生,但是我們老板提前已經(jīng)說過了您不能入場?!?
富岡義勇也微微愣住了,他眼神不變地說了一句“我有邀請函?!?
迎賓小姐的臉色更加為難了,她搖頭重復了一遍“很抱歉,富岡先生,您不能入內(nèi),這是老板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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