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對于富岡義勇說話的水平還是在心里面存在著畏懼,但是再看見這個人,石島真一心里面的恭敬大大壓過了他的畏懼。所以他第一時間趕到了這位偵探的身邊
。
富岡義勇拉著自己的行李箱,疑惑著臉走到了他的面前,微微歪頭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酒店真的好能出事啊。”
石島真一微微怔愣了一下,然后抿著嘴,心里面頓時就有了怒氣,但是他也不敢對面前的這個偵探直接頂嘴,說自己的酒店不是他嘴里面說的那樣的。
他收斂了自己的怒氣,然后抿著嘴看著富岡義勇聲音低沉地說:“我們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酒店,確實這兩年出的事可能多了一點,但是這都是碰巧,我們不是什么愛出事的酒店?!?
話剛說出口,中年男人就帶上了一點后悔,他連忙看著富岡義勇開口說:“義勇先生,我不是故意和您說反話,我只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富岡義勇風輕云淡地點了一下頭,石島真一也頓時停下了自己要說的話。
他就這樣看著富岡義勇先生拉著自己的行李箱進去了酒店。
石島真一傻愣愣地站在了酒店的門口,他一時間拿不準到底富岡義勇是有什么樣的含義。
要說的富岡義勇先生因為自己控制不住的頂嘴生氣的話,也該是別的反應啊,比如說當面和他說清楚,然后甩行李走人,不接他的委托之類的。
但是現在這個反應,他還是完完全全地摸不透啊,石島真一有些羞愧地低下了自己的頭,在父親手底下歷練了好幾年,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做到無論對于什么人都能察觀色,無論對于什么話也都能心平氣和了。
但是看見富岡義勇先生之后,和這位先生交流之后,他才發(fā)現什么察觀色的高手,什么面對別人的話語心如止水,都是一干子空話。
他看了一下外面晴朗無比的藍天,抿住了自己的嘴,在心里面想著:“老爹,您說的果然是對的,我還是太過淺薄了,還需要歷練。”
時間倒回到一天前。
那個時候天氣還是晴晴郎朗的,藍天白云加上金色的沙灘,沖繩這邊的游客非常地多,這面海灘上熱鬧極了。
石島真一在一旁特地支起來的沙灘傘下看著自家拄拐杖的老爺子,他雖說已經到中年了,但是看著自家嚴肅的老爺子還是忍不住抖了一下子身體。
面前的這個拄拐老爺子,正是他的老爹。實
際上他老爹是他最為崇敬的那個人,從小時候到現在,他依舊在心底里面深深為他老爹的能力和手段拜服。
他老爹在沖繩這邊自己從無到有蓋起了一個大酒店,自己是雖說是白手起家,但是在其他人的打壓和競爭之下,從來沒有失敗過。
他在小的時候就跟著自家老爹一起做事,這一做就是二十多年,周圍的朋友有時候說他傻,說他老爹那么多的財產他真的都沒有一點心動?
石島真一暗暗地握住了自己的手,他們知道個什么東西!他老爹的神通他們可是一點也沒有見識過,就知道絮絮叨叨一些無聊的東西。
他當然希望能夠繼承他老爹,但是絕對不是簡單地繼承財產,而是要繼承更多的更深入的東西。他要繼承下來他老爹的衣缽,要把老爹那猶如神助地手段給學會繼承下來。
他在心里面渴望的繼承,是得到老爹的對他的承認,那才是他真正的夢寐以求的東西。
在今年剛開始的時候,老爹就把所有的酒店的事情慢慢地都移交到了他手里面,但是卻始終沒有和他認真地說過一回話,石島真一什么也沒有問,牟足了自己的勁去把酒店經營的和老爹之前管理之下的一樣好。
這段日子里面老爹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看著他的眼神里面始終帶有著一絲滿意和其他的他看不明白的情緒混合在一起。他沒有在意,只是自己發(fā)揮了十足十的努力爭取讓老爹看到。
終于在昨天的時候,老爹沒有像平時一樣只是看著他不出聲,而是囑咐了一句說:“去沙灘那吧,咱們父子兩個談談?!?
一瞬間他福至心靈的趕緊去往了沙灘那邊準備好好聆聽自己老爹的教誨。
就這樣,他們父子兩個都來了沙灘傘的下面。
老爺子整個人是很矮小的,甚至佝僂著自己的身體,他滿頭白發(fā)握著自己的拐杖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無比普通的老頭。
但是如果你看見了他的眼睛,就絕對不會這么想了,那一一雙無比透徹的,無比清明的眼睛——他的眼神是永遠炯炯的泛著光。
石島真一無比緊張地看著面前的人。
蒼老地聲音響起:“真一啊,你知道為什么我要請富岡義勇先生嗎?”
石島真一低下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