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看不透并不是說繼國先生是一個心思深沉的人。
而是從另一種意義上的看不懂。單單是簡單地看著繼國先生的話,在他沒有情緒的時候是一個相當(dāng)?shù)钠胶偷娜?,他寡少語,常常是沉默地站在一邊,不去注視著別人,更不需要別人去注視著他。
但是當(dāng)他情緒稍有變動的時候,那個時候工藤新一才能夠看出來一點他身上的東西,雖然只有一點,但是也是無比的清晰——繼國先生的強大,這種能夠別人明確感知到的強大,甚至強大到了不科學(xué)的地步。
工藤新一又想到了當(dāng)初那個看到繼國先生用木刀劈子彈的驚疑情緒,在后來的時候其實他努力地去找過科學(xué)意義上的解釋。從那個人的槍本身就有問題到繼國先生的木刀實際上安裝有什么高科技的存在這樣的猜想一路過來。
直到現(xiàn)在為止,他都不知道其中的科學(xué)的解釋在哪里。不過繼國先生的強大是最毋庸置疑的一點了。
就這樣保持著自己大腦的高速轉(zhuǎn)動,他一邊深沉的思考,一邊下意識地跟著毛利蘭的腳步一步一步跟著向前走,然后過了沒有多久的時候,毛利蘭就停了下來。
工藤新一下意識的沿著慣性繼續(xù)向前走,然后輕輕撞到了毛利蘭的后背。等到他抬頭看著毛利蘭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小蘭看著他,小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之后說:“新一,已經(jīng)到了,真是的,要記得好好看路啊?!?
他打著哈哈,看著小蘭點了幾下頭。煉獄杏壽郎目光炯炯有神地按了一下這個房子的門鈴。他們?nèi)齻€人一起看向了門的位置。
腳步聲響起,木下花子邁著心情愉悅地步伐過來開門,她把門打開之后,朝著外面的人笑著然后打著招呼把他們迎了進(jìn)來。
等到煉獄杏壽郎走進(jìn)去的時候就看見富岡義勇還有一個粉色頭發(fā)的男人站在一起朝著他看過來。
他笑起來向著他們兩個打了招呼:“上午好,富岡君,這位是?”
他看著富岡義勇張口準(zhǔn)備介紹的時候情緒好像不太對勁低落,他看著自己身邊站著的那個溫柔地嘴上還有一道疤的人,眼眸低垂然后說“如果是.....”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被錆兔直接無比地打斷了義勇聽起來就有些不太對勁的介紹,錆兔看著煉獄杏壽
郎點頭然后認(rèn)真地介紹著自己:“你好,煉獄先生,我叫錆兔,是鱗瀧師父的弟子,也是義勇的朋友?!?
煉獄杏壽郎走到他的身邊,然后看著這個認(rèn)真介紹自己的肉粉色頭發(fā)的少年,最后拍著他的尖,然后情緒相當(dāng)高漲地說:“唔姆,好!非常棒!看起來相當(dāng)有精神呢,錆兔少年?!?
說完這一句話之后,錆兔看著他也笑了起來。富岡義勇把自己的剛才的那句話咽了下去“如果是錆兔的話,應(yīng)該是水柱?!彼粗澩瞄W閃發(fā)亮的灰瞳想著錆兔好像不喜歡自己說這樣的話。
熱鬧的打招呼的時候結(jié)束之后,他們一行人都做在了沙發(fā)上面。工藤新一看著富岡義勇好奇地問道:“所以是要送煉獄杏壽郎先生嗎?”
富岡義勇看著他沉默地點了一下頭,然后其他的話沒有多說一句。工藤新一笑了一下,他已經(jīng)相當(dāng)習(xí)慣義勇先生的這個樣子了。透漏一點點然后停下來什么也不說的樣子。
倒是那位他沒有見過的錆兔先生看著他,眼睛彎了一下笑著。然后認(rèn)真地解釋說:“因為是想要送煉獄先生到大阪,現(xiàn)在又快到中午了,所以想著和煉獄先生一起吃完飯之后再送煉獄先生回去?!?
說到這時候,別說是工藤新一了,連毛利蘭都是一臉茫然的樣子。錆兔看著他們這樣的不可置信的眼神,自己的注意力漸漸地轉(zhuǎn)移到了富岡義勇的身上。
木下花子走到他的身邊,然后看似無比小聲但是實際上大部分人都能聽到地告訴他:“據(jù)我來這的經(jīng)歷來看的話,老板連留我吃飯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更不要說這幾個小孩了,我覺的老板連留他們喝口水也沒有說過?!?
意識到了錆兔的眼神,義勇冷靜地解釋說:“他們餓了跟我說之后我會請他們吃飯的?!?
現(xiàn)在是其余的眾多人一片失聲了,工藤新一嘴角微微僵硬地想著誰會在來別人家做客的時候特地強調(diào)自己餓了啊,而且他們也不是親戚的關(guān)系。他和小蘭已經(jīng)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而且為什么義勇先生這么理直氣壯。
好在這樣詭異的氣氛很快就過去了,錆兔先生看起來就好像是真的對這樣的義勇先生沒有辦法一樣,他離的近一些,能夠看清楚,在義勇先生說完那句話之后,錆兔先生眼睛里面閃過去的無奈還有頭疼混雜在
一起的情緒。
他們這一行人在短暫地說完話之后就準(zhǔn)備一起去外面的餐館,因為那家餐館離的不遠(yuǎn)的原因,他們這一行人是走過去的。
工藤新一還有毛利蘭走在后面,他看著小蘭,然后笑著聲音小小地說:“難得見義勇先生這里這么熱鬧啊?!?
毛利蘭嘴角帶著笑同樣點了一下頭,她跟著新一同樣感慨萬千地說道:“確實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