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乃琉生看著這些東西,閉上眼大口地呼吸了幾下之后才能勉強維持住自己冷靜的情緒,他看著富岡義勇說:“可是我
的門應該沒有被翹,我還讓開鎖師傅過來看過了,那他是怎么進來的?”
富岡義勇轉了一下身,指向了陽臺的位置。
月乃琉生的臉上的神色更加荒謬了,他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說:“不可能,先不說我這里是三樓,而且窗外只有一條排水管,根本不可能從那里上來?!?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見富岡義勇打開了陽臺的推拉門,他朝后看了一眼,接著就毫不猶豫地從陽臺的位置直接下去了。
月乃琉生的大腦瞬間一片轟鳴,他看著在自己的陽臺消失的富岡義勇在那一瞬間甚至以為他直接跳下去了。
他帶著自己緊張的情緒,也顧不得剛才自己想的就站在門外不破壞一點現(xiàn)場的痕跡,讓這位偵探先生好好的破案。
破個鬼啊,要是偵探先生整個人都跳下去了,還怎么破案啊。月乃琉生帶著風中凌亂和驚恐的情緒跑到被打開的陽臺那邊,然后朝下面看過去。
于是他就看到了另他更為吃驚的畫面。富岡義勇相當輕松的趁著那條排水管三兩下到了一樓的地面上。
然后在他已經(jīng)呆滯的眼神里面,三兩下隨著排水管上來了,甚至動作輕盈,絲毫不見狼狽。
第105章
月乃琉生整個人眼神都忍不住恍惚了一下,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認知是不是有哪里不對。
比如說偵探都要技藝超高,會飛檐走壁?但是他看到自己身邊同樣呆愣著眼神看著富岡偵探的秘書小姐,心中松了一口氣,看來只是富岡偵探比較特殊厲害罷了。他眼神微妙的往左邊的位置瞥了一眼,秘書小姐的看起來比他還要震驚。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那種震驚之中又帶著一點懷疑和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幾乎都要能出秘書小姐的臉上聽到聲音了。秘書小姐整個人都要像在說著一句:“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種技能呢?”
富岡義勇沒有理會他們這群人復雜的視線,他看了一下室內的位置,然后低聲問了一句:“月乃琉生,東西可以動嗎?”
他扭過來頭,視線透出深沉的藍色,帶著一絲冷意的詢問。月乃琉生吞咽了一下然后迅速地點了一下頭,然后看著這位厲害的偵探聲音極快地說:“可以的,可以,是我請偵探事務所過來的,所以做什么都可以。”
月乃琉生點了一下頭,然后全身上下都動了起來,他先是點點頭,然后迅速地擺擺手,然后再一次點點頭。全身的慌張之中帶著一點混亂,但是能讓人清晰地知道他是全力支持富岡義勇的查案,并且毫不介意自己的東西被翻動。
富岡義勇再看到他點頭之后,自己也輕點了一下頭。眼睛里面的深沉藍色滿是思考的意味,這樣的沉思莫名的為這個站在燈下的男人增添了一絲難以喻的魅力。
他的眼睛里面倒映出屋子里面的一些陳設,臉上滿是認真的意味。沒有人說話去打斷他現(xiàn)在的思路。
富岡義勇看了一些東西擺放的位置,著重看了一下陽臺上面疑似犯人留下的那點些微的痕跡,但是這些還不夠。
從犯人能夠沿著排水管的位置爬到三樓的地方就足以說明這個人是練過的,如果是一般的人的話就算是有這樣攀爬的天賦,也不會在翻到陽臺上面的時候留下這樣淺淡的痕跡。
富岡義勇仔細地看著自己預估地犯人的翻上來的著力點,以及腳落地的位置。
他蹲下身子然后看著那一點微微發(fā)黑的褐色。月乃琉生顯然是一個整潔的人,即使這里是租的房子,他
也打掃的干干凈凈,陽臺應該也是擦洗過的。
富岡義勇看著上面細致的痕跡。他自己剛才雖然是為了示范,但是翻上來的時候特意跳了一步,所以落地的位置是離這邊很遠的。
也就是說這一點褐色的痕跡極有可能是犯人留下來的。富岡義勇看著那點褐色微暗的痕跡,他微微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雖然那一點大概也就是半個指甲蓋那樣的痕跡,而且相當?shù)臏\淡,有著被擦拭過,但是并沒有擦拭干凈的感覺。
暗沉,褐色,被擦拭地向外擴散,如果痕跡大一點的或許會引起不一樣的注意,但是偏偏它僅僅只有半個指甲蓋的大小,而且顏色是那么淺淡,很容易讓人以為是主人家沒有擦干凈的污跡。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