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異常突兀的。
好像鶴山歸田也根本就不知道為什么委托人的妻子會來到這里,如果說真的是像她說的一樣只是單純的感謝的話那更是沒有理由。
------無論怎么看,普通的感謝根本就不會這樣,突兀的來到這里,而且是在毫無通知的情況之下。
原本他是以為是鶴山歸田打電話告訴委托人的妻子過來這里,這是錯的。以為如果是這樣的話,鶴山歸田不會是那樣慌張的,毫無準(zhǔn)備的姿態(tài)。
工藤新一半閉起了自己的眼眸,他弄反了,正確的經(jīng)歷應(yīng)該是委托人的妻子在到快到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告訴了他這個消息,可能是電話或者是短信。
在后來到他和我妻善逸的視野里面的時候,鶴山歸田匆匆忙忙地打了電話。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那么委托人的妻子究竟是想干什么,他記得這個照片上的漂亮夫人似乎是叫做———雨山和津美。
工藤新一仔細地思考著這個名字,他似乎是在那個地方看到過這種名字,有著一點印象。他把自己完全沉浸在思考的海洋之中,周邊一切動靜和聲音都仿佛和他隔絕了一樣。
完全無視了我妻善逸瘋狂顫抖的眼睛和暗地里面戳他的動作,順帶著把我妻善逸提醒他的聲音也無比自然的忽略了過去。
他只是沉浸著想究竟是在哪里看到過,思考的時間并沒有過去太久,他很快就想到了在某長報紙上面一閃而過的人名。于是眼睛瞬間睜開,他神情帶著一點激動地說:“我知道她是誰了?!?
女人疑惑的聲音響起:“她是誰啊?”
工藤新一嘴角揚起一抹笑,下意識地順著她的話說道:“我之前在報紙上見到過她的名字,是一位新銳的小說家?!?
話音剛落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只見穿著淡綠色裙子雨山和津美握著自己的小提包,臉上帶著笑看著他。在驟然沉寂下來的氛圍中眼睛笑瞇瞇地說了一句:“啊呀,是新銳小說家嗎?真是厲害呢?!?
她臉上的神情溫和,耳邊的珍珠耳墜和今天穿的衣服似乎把她身上的那種溫柔襯托到了極致,她看著他們兩個人明顯就是高中生的身形,有些意外地挑了一下眉說:“哎呀,可真是預(yù)估失誤了?!?
工藤
新一臉上保持著鎮(zhèn)定的樣子,他察覺到了什么微妙的地方,比如這位夫人似乎是知道他們兩個人的來意,他干脆的保持了自己的沉默沒有出聲。
雨山和津美也沒有在意,她漏出一個不符合自己今天這副溫柔打扮的表情——一個稍帶一點躁郁的表情。
她的眼睛是那種罕見的剔透石榴紅,情緒煩躁的時候眼神加深成暗紅色。工藤新一聽見她暗地里面嘀咕了一句“怎么是小孩子啊,難道弄錯了?!?
雨山和津美嘀咕了這么一句之后,帶著一點煩躁的擺擺手,不過很快地情緒就激動起來地看著工藤新一和我妻善逸說“唔,說起來少年偵探也相當(dāng)?shù)纳僖娔?,現(xiàn)實里面看到的果然是超級棒的素材?!?
說完之后原本煩躁的情緒消失不見,取而代之地是濃厚的興趣,雨山和津美眼睛里面就想是閃著光一樣上下觀察著他們兩個人。
還時不時提一些像是想是在日常做任務(wù)的時候喜歡穿專門的偵探服和帶著放大鏡,諸如此類的問題。
但是那些問題工藤新一一個也沒有回答,他抿住了嘴,有些不確定現(xiàn)在是怎么樣狀況,他在心里面閃過了一絲雨山和津美想要套他話的警惕,而且這樣突兀地被抓住實在是太突然了。
這場無聲的僵持還沒有過去多久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是短信來了。工藤新一抿住嘴,低頭避開雨山和津美的視線,以一種隱晦的角度看了一下上面的內(nèi)容。
委托人的任務(wù)已經(jīng)調(diào)查完畢,不過有了新的委托。義勇說雨山和津美應(yīng)該就在你旁邊,新的委托人是她,一起回來吧。
——錆兔
工藤新一眉心都皺在了一起,如果是雨山和津美提前和富岡先生有過交流的話,也就能夠解釋為什么她在這里,甚至發(fā)現(xiàn)他們的原因了。
但是他感覺整件事情都走向了莫名奇妙的地步,上一秒調(diào)查的對象在下一秒成為新的委托人什么的,實在是過于跳脫了。
不過既然富岡先生已經(jīng)接下了這件委托就說明他一定有自己的考量,接下來會偵探社就能知道到底富岡先生是怎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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