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高層次”的人到底要高到什么級別,才能知道安全局和禁忌物相關(guān)的信息。
之前想到這問題的時候,超能力也出現(xiàn)了提示,提示的內(nèi)容只確定了到一定級別的各國政府人員可以知道信息。
他自然就以為只有政府相關(guān)的高層人員有資格知道安全局和禁忌物的信息。
高一文可記得月彌花開家里是做珠寶生意的,雖然有錢,但沒有人在政府工作。
于是他直接問道:“你家里人為什么要你考這個崗位,有和你說嗎。”
月彌花開:老大,我也問過家里人這個問題,但我家老頭子一直也不說,只是一個勁的勸我報名。
高一文:哦?那你家老頭子不會是被人騙了吧。
安全局的收容人員可不是什么很好的崗位,天天要和極其危險的收容物進行工作,即使只是做一個外圍成員,處理一些簡單的任務(wù),也有不小的死亡率。
之前無量山的熊磊三人不就發(fā)生了意外嘛。
如果高一文知道成為收容人員的危險性,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孩子去當(dāng)收容人員的。
他有些擔(dān)心會不會有人刻意隱瞞了禁忌物的危險性,只透露出能掌握超凡力量的好消息,來蒙騙月彌花開的家人。
月彌花開:一開始我也這么想的,后來我又打聽了一陣,發(fā)現(xiàn)是老頭子和我們家一個特別信任的叔叔聊了天后,才想要讓我去報名的。
月彌花開:那個叔叔是國家級大公司的高管,消息比我們更靈通,可能是知道什么內(nèi)幕吧,他也沒和老爺子說是什么,只是一個勁的勸我報名。
月彌花開:對了,他還說了我考不上不要緊,甚至考不上更好,能去看看就可以見見世面了。
聽到這,高一文大致理解了。
以安全局的保密條件,對方不能夠直接透露出禁忌物和安全局相關(guān)的信息,卻可推薦別人報名安全局崗位。
到時候“月彌花開”參與安全局的培訓(xùn),自然會合法的聽到安全局和禁忌物的相關(guān)信息。
當(dāng)這個社會只有高層次的人知道禁忌物和安全局的信息,那么以人類的人性,必然的會劃分出自己人和外人。
于是有沒有資格知道這些隱秘信息,就會成為能不能踏入某個階層的入場券,成為了身份的象征。
甚至只有知情者才能夠被上流圈子視為自己人。
而這個合法的知道隱秘信息的機會,應(yīng)該也是安全局的軟性福利,不斷加強安全局和社會上層的聯(lián)系,才能更好的得到社會力量的支持。
想到這,高一文回復(fù)他:
我也去省城,和你一樣,報名這個培訓(xùn)班。
月彌花開:?
月彌花開:老大你不做主播了嗎?我還想看你直播呢。
高一文:干直播就是為了賺錢,現(xiàn)在不缺錢了,就想找找別的事情做了。
高一文:你明天來了我家,事情辦完了我們剛好同路去省城報名。
月彌花開:好啊老大。
看到“月彌花開”再沒有發(fā)消息過來,高一文關(guān)上手機。
他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看著堆滿沙子的桌子。
自己還有一件事情需要確認。
在廣域交易所里,除了能源和電子信息修改器外,管理員最后-->>還交易了一件東西。
那東西能夠慢慢提高自己處理和接收信息的能力,變相讓自己的超能力升級。
管理員全身化作墨水被自己吸收了,當(dāng)時高一文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
但現(xiàn)在經(jīng)過了一天的時間,高一文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出現(xiàn)了某種變化。
最明顯感覺到的就是自己的感官,似乎更加的敏感了。
就像是第二次吃粉紅果凍的時候,耳朵更能聽到聲音了,眼前的世界也更清晰了。
只不過這一次的提升,更加的全面,幅度也更大。
高一文將一只手伸出,用手指摩挲著桌子上的沙子。
很快,他又將大拇指和食指并攏,兩指中間已經(jīng)夾住了不少的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