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抬頭看看談七喜。
一人一狗四目相對,眼底是如出一轍的清澈無辜。
談七喜:“發(fā)……發(fā)?”
阿花:“嗚~汪嗚~嗚汪?”
……
一番交談之后,一人一狗好像達成了共識。
小人兒不哭了,阿花也不痛了。
趙鈺繼續(xù)扶著妹妹學(xué)走路,只是身邊多出了幾個小尾巴。
阿花好奇的圍著談七喜,學(xué)著她,在身后兩前肢扶著墻兩后肢一點一點往外挪。
那小模樣,看著就滑稽又好笑。
阿黃帶著小崽崽們跟在他們后面,一步一挪慢慢悠悠的走著,小崽崽們則是好奇的看看談七喜,又看看阿花,不禁也模仿了起來。
兩只前腿扶著墻,啊呀,小白的前腿沒扶穩(wěn),一下子打在剛“站好”的小黑身上。
小黑呢?它被小白一拍,擠到了剛抬起前腿的小棕身上,小棕又?jǐn)D到了最后的小斑,嘩啦啦的都倒了下去。
互相擠擠挨挨的,遠遠望去就像一個混雜了多種顏色,多種花型的大毛球。
是一種毛絨控見了走不動道,恨不得擼禿了的極致誘惑。
小崽崽們懵懵的站好,互相看了看,眼底都是疑惑和清澈的愚蠢。
“村口又來了一家外地人,就小河村這小地方怎么這么多外鄉(xiāng)人來,據(jù)說,還有個小少年呢!”隔壁阿嬸說著,話里話外都充斥著濃濃的不喜,她說著話眼神還隱晦的看了談七喜一眼。
說小河村排外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