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徹底的黑了下來,院子里的人們把戰(zhàn)場轉(zhuǎn)移到了屋子里。
屋外的風(fēng)雖然帶著涼意,但是卻絲毫打擊不到屋里人們熱火朝天的干勁兒。
都說人多力量大,這話果然不假。
沒多久,大家就把所有的面點都給包好了。
墨黎拿著一個單獨的蓋簾,來到了孩子們的桌旁,把他們的作品和包的其他面點都整齊的擺放在蓋簾上,然后把蓋簾放在廚房里,去拿下一盤。
幾個哥哥把談七喜哄進屋子里,然后自己偷偷進了廚房。
老三趙鈺是最先進來的,他找到自己那桌的蓋簾,小心翼翼的把其他的面點挪開,把妹妹的狗都嫌饅頭放在最中間的位置。然后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老二也是進來看了一圈,找到自己那桌的蓋簾,當(dāng)他看到妹妹的作品放在最中間時,滿意的點點頭離開了。
另外兩個也同樣如此,但是因為他們是分開來的,居然沒有一次在路上遇到對方。
等四個人都陸續(xù)的回到了屋子里,趙鈺得意的朝其他三人看了一眼。
趙鈺:嘿嘿,你們都想不到吧,我剛剛把妹妹的作品放到了最中間,我才是和妹妹關(guān)系最好的哥哥,你們都要靠邊站!
趙平安:這小子在得意什么?莫名其妙的。還是看妹妹吧,妹妹一會兒如果看到自己的作品在最中間,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趙墨:趙鈺怎么這個表情?難道是他背著我們干了什么事?哎呀,算了,不重要,還是看妹妹吧。
趙默然:妹妹的作品在最中間,嘿嘿~( ̄ ̄~)~。嗯?三哥怎么瞪了我一眼,我這回沒有往他衣服里塞螞蟻呀。奇怪。
談七喜看了看眼神奇奇怪怪的哥哥們,搖了搖頭,背著小手,慢慢的跺著小方步走出去。
四個哥哥回過神來,低頭一看,哎,我妹妹呢?我那么大一個妹妹呢?
四個哥哥慌了神,連忙四散開來,尋找談七喜。
哥哥剛跑出去沒多久,談七喜就揣著從阿爹身旁拿回來的烤得熱乎乎的烤花生,溜溜噠噠的回來了。
趙阿爹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他把手往下面一伸,拿了個空,低頭一看,旁邊的那一堆烤花生一下子少了一半。
趙阿爹:我花生呢?我那么多的花生,怎么一下子少了一半?
屋子里的談七喜對趙阿爹的疑惑,完全不知,她興奮的跑到墻角去摸了摸她的小陶罐子。
談七喜對這個小陶罐愛不釋手的。
自從有了這個小陶罐,談七喜每天晚上都要過來摸一摸,這幾乎成為了談七喜的小習(xí)慣。
今天,談七喜也是像往常一樣摸了摸小陶罐。
然后她鬼鬼祟祟的跑到門口,踮起腳尖,探出小腦袋,左瞧瞧,右瞅瞅,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后,退回屋子里把門輕輕的關(guān)上。
她跑去門邊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陶罐里有一道綠光閃過,鬼嬰的眼皮動了一下,這是它快要蘇醒的征兆。
正所謂孩子靜悄悄,一定在作妖。
談七喜又快速的跑回罐子旁,從自己的胸口處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個破破爛爛的小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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