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嬰細細的查看過,發(fā)現(xiàn)他們只是普通的昏迷了,沒有什么特別的異常,第二天早上就能醒來。
鬼嬰當然知道晚上八點不能出門的這個規(guī)定,畢竟以前八點之后都是他幫著“母親”出來辦事的時候,而且村里人普遍早睡,基本上七點半以后,整個村莊就陷入了沉睡。
但是根據(jù)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他那個好“母親”恐怕又想到什么其他的法子去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鬼嬰和趙家人的感情不深,也可以說他們完全沒有交集,鬼嬰自始至終都一直是在跟著談七喜,只是看在他們是談七喜家人的份上,有時候會順手幫一把。
但現(xiàn)在談七喜失蹤了,所以他并不打算管這件事,他要先去把談七喜給找到。
于是,鬼嬰飄飄蕩蕩的出發(fā)了。
他先是把整個村子都給找了一遍,甚至連自己曾經(jīng)最喜歡去的墓地都去過了,但都一無所獲。
后來,他在田地的旁邊發(fā)現(xiàn)了異常的波動,守了兩天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缺口,于是他就從缺口鉆進去了。
他能感覺到,談七喜就在里面。
連著兩天都把自己暴露在太陽下,鬼嬰的身體有些虛弱了,但好在之前被談七喜投喂的大補之物修補過,還晉了一級,鬼嬰的身體還可以抗的住。
他在這個樹林里飄飄蕩蕩的尋找著,那些困住談七喜他們的障眼法還有濃霧都在他面前失了效,他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很快就找到了談七喜。
看到談七喜身上干干凈凈的,又沒有任何的傷口,他放了心,去附近采了些果子,塞進了談七喜已經(jīng)癟了的小荷包里。
然后,鉆進談七喜的袖子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睡了過去,修補精神,恢復身體。
歲晏殊和山鬼本來是可以發(fā)現(xiàn)這些異樣的,但是當時兩人都在對峙,注意力全在對方身上,旁邊的這些小動靜自然就被他們忽略掉了。
以至于之后和鬼嬰和他們爭著照顧談七喜的時候,他們連這個敵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都不知道。
談七喜他們沿著原來的腳印回到了趙家兩兄弟的旁邊。
幸運的是,這一路都順利的不可思議,就好像他們已經(jīng)把樹林里最難纏的存在給解決了一樣。
歲晏殊想到這里,目光隱晦的看了山鬼一眼,若有所思。
山鬼:可不是么,我就是這個樹林里的老大,我老大跟著我呢,我要留個好印象給她,才不去作妖呢。
趙家兩兄弟躺在地上,肚子是肉眼可見的兩個小“山丘”,由此可見,小枝丫的任務完成的還不錯,甚至是超額完成任務。
說曹操曹操到,小枝丫伸出它的嫩芽,乖巧的蹭了蹭談七喜的臉,然后興奮地抖著自己的枝條,一副“求夸獎”的模樣。
談七喜百忙之中,伸出她剛往嘴里塞完野果的小胖手敷衍的摸了幾下,就繼續(xù)埋頭苦吃去了。
小枝丫則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被敷衍了,反而是高高舉起自己被摸到的地方回到樹上,向自己的小伙伴們炫耀著。
小枝丫:看,我貼貼到啦!
其他小枝丫:哇,羨慕g~那可是圣靈少主的貼貼呢。
趙家兩兄弟還在昏迷著,單憑談七喜和歲晏殊的小身板去移動他們不亞于癡人說夢。
于是,歲晏殊就把注意打在了山鬼的身上。
山鬼:怎么突然感覺涼颼颼的。
歲晏殊像山鬼走了過去,身上散發(fā)的是貴公子獨有的清貴氣質(zhì),臉上帶著溫和又疏離的笑容。
山鬼看著突然和剛剛的顛公不太一樣的歲晏殊,不僅沒有放松,反而是更加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