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炷香后。
葉傲風并沒有等到人。
不過,這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兀自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很快,又過了半炷香時間。
一道聲音忽然從外面?zhèn)髁诉^來,“我等拜見堂主大人?!?
葉傲風抬起眼皮,泄出一抹冷光,明知故問道,“你們是?”
“小的們是雜役堂的管事,我的名字叫吳競?!睘槭字诵Σ[瞇的說著,然后指了指身旁的三人,一一介紹起來,“這位是田橫,這位是萬重山,這位是梁玉。”
葉傲風點點頭,神色平靜,似乎對他們并沒有任何興趣,然后緩緩開口說道,“不必說了,我沒興趣知道,你們四個把管事令牌交出來,然后就可以滾了?!?
吳競愣住,“堂主大人,您這是什么意思?”
葉傲風說道,“我方才說了,半炷香時間之后,到這里來見我,否則革職查辦。”
“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炷香時間有余,你們才姍姍來遲,所以現(xiàn)在你們都被我革職了?!?
聽到這句話,吳競絲毫不慌,“堂主大人,您雖然是堂主,但我們有我們的工作要做,并非是你可以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況且,我們壓根兒沒聽到您的召見,不知者不罪。”
葉傲風冷冷的看著他,“這不是理由和借口?!?
“如果你們當真沒聽見,那就只能怪你們運氣不好?!?
“不必廢話了,令牌留下,人都給我滾?!?
吳競眉頭大皺,露出了不悅之色,“堂主大人,我們是由大長老任命管轄,你沒有資格革我們的職?!?
葉傲風冷哼了一聲,“以前你們是歸大長老管,但現(xiàn)在本堂主才是雜役堂的天,不必把大長老搬出來嚇唬我,你們也唬不到我?!?
“我最后說一遍,留下令牌,你們都給我滾?!?
吳競還想說點什么,可就在這時,他猛然感覺一股極強的壓迫之感,朝著他滾滾襲來。
下一刻。
葉傲風就像是瞬移一般,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砰!
一聲悶響,吳競腹間感覺一陣劇痛,整個人離地飛起,狠狠跌落到數(shù)丈之外。
葉傲風神色冰冷,“我說了,我不想再聽廢話?!?
剩下的三個人面色大變,身上的冷汗瞬間濕透全身。
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葉傲風竟然如此的強勢!
而數(shù)丈開外,吳競被一拳打得口吐鮮血,體內(nèi)更有一道磅礴力量橫沖直撞,直接便撞碎了他的丹田。
“你……你竟敢廢我修為?!”
話音一落,其余三個人臉都嚇白了。
一出手,竟然直接就廢掉了吳競的修為?
這他媽簡直不要太狠!
而吳競雙目通紅,如同負傷的野獸,奮力嘶吼,“我……我要到大長老那里……不!我要去宗主那里告發(fā)你!”
葉傲風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你隨意?!?
然后轉(zhuǎn)過身,目光看向了其余的三人。
而被葉傲風的目光掃過,這三個人頓時感覺如同被冰冷刀鋒掠過,就連靈魂也在顫栗。
“來,你們告訴我,是不是這家伙。阻撓你們來見我?”
三個人同時愣住。
旋即,便立刻意識到這是葉傲風,在給他們臺階。
吳競立刻道,“你……你們不要上當,他是想分化我們!”
“我們擰成一股繩,他不敢把我們怎樣!”
“我就不信,他敢把我們四個人全都廢了,大長老絕饒不了他,他的位置坐不穩(wěn)!”
但這三人不敢賭啊。
這小子實在太狠了!
萬一自己真的被廢,即便葉傲風死了,那也是自己虧啊。
“回稟堂主大人,是吳競阻攔著我們,不讓我們來見您?!碧餀M立刻見風使舵,轉(zhuǎn)頭極快。
“對對對,就是他攔著不讓小的們過來述職,他是大管事,我們都要聽他的,現(xiàn)在堂主您來了,您就是我們的天?!比f重山緊隨其后,立刻表明立場。
“堂主大人,這家伙橫行霸道太久了,我們都是敢怒不敢啊,現(xiàn)在您來了,終于可以還我們朗朗乾坤?!绷河褚糙s緊表態(tài)。
聽到這番話,吳競直接被氣得口吐鮮血,“我……我操-->>你們……你們血媽!”
葉傲風滿意點頭。
自己這一招殺雞儆猴,看來已經(jīng)取得相當不錯的成效。
“也就是說,這家伙在雜役堂專橫跋扈,無惡不作?”
“堂主大人說的沒錯,他的惡行昭昭,簡直天理不容?!?
“好?!比~傲風說道,“待會兒我便將他的罪行上報給宗主,你們可愿意出來做人證?”
“這……”
三人面面相覷,露出猶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