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傲!風(fēng)!”陳雷殺意滔天,胸膛劇烈起伏,葉傲風(fēng)三個(gè)字,幾乎是一字一頓,從牙縫里往外崩出來的,“你太過分了!”
殺人還要誅心,的確過分。
葉傲風(fēng)咧嘴一笑,“我還有過份的,如果陳長(zhǎng)老還是不知死活,非要惹惱我,你自然就會(huì)知道了。-->>”
語氣之中警告意味濃烈。
“你!”
陳雷怒不可遏。
而葉傲風(fēng)卻不再理會(huì)他,畢竟今日他不是主菜。
另外一邊。
在長(zhǎng)達(dá)半分鐘的震驚之后,徐如虎終于回過神來。
很顯然,“輸”這個(gè)字,絕對(duì)沒有在她的字典里。
畢竟神裝在手,怎么看也絕不可能輸。
只可惜,世事就是這般無常,蘇慕輸了,而且還輸?shù)萌绱死仟N徹底。
“賤貨,你竟敢用腳踩我的寶貝女兒?!”在消化了許久之后,徐如虎第一時(shí)間爆發(fā)出響徹天地的怒吼,直接一跺腳,便朝著擂臺(tái)飛過去。
此時(shí),所有人都能看到一座極其壯觀的肉山飛躍了過去,活像一只會(huì)飛的豬。
然而。
就在這時(shí),一道可怕的威壓轟然落下,迫使她降落了下去。
轟——
徐如虎一落地,身上肥肉亂抖。
不僅如此,連地面都顫了一顫。
“徐夫人,我玄心樓并非你胡鬧的地方?!睆埫煸贫俗谌珗?chǎng)最高的位置,輕啟紅唇,淡然開口,低沉嗓音中透露著威嚴(yán),昭示著她是這里的主人,容不得旁人胡來。
而她裙擺落下,露出她渾圓修長(zhǎng)的玉腿,顯得十分養(yǎng)眼。
不得不說,的確是腿控福音,腿玩年。
“張渺云,別人怕你,我徐家可不怕你!”徐如虎絲毫不懼,顯然真是橫慣了的存在,骨子里便透露著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蠻橫氣質(zhì),“那姓柳的小婊子明顯作弊,我要求給她判負(fù),圣女之位,是我女兒的!”
“小婊子?!”
聽到自己的掌上明珠被人罵婊子,任何父母都不可能忍受,柳肅立刻站了出來,神色不悅道,“徐夫人,你也算是長(zhǎng)輩,注意你的辭!”
“你開口閉口,便是婊子,賤貨,你徐家便是這般家教?!”
“老東西,我徐家什么家教,輪不到你來多嘴!”徐如虎依然穩(wěn)定輸出,指著柳肅罵道,“而且你個(gè)老東西憑什么說我沒家教?!沒家教的是你們吧?你們家的小騷貨的作弊了!”
“徐如虎,不,大肥豬,你說我們作弊,證據(jù)呢?”鄭蓉蓉也不客氣起來,“你家那個(gè)小……小浪貨自己技不如人,帶著一堆的寶器都敗了,竟然怪我家女兒作弊,你可真不要臉!”
“老婊子你說什么?!我女兒技不如人?!”
“可笑!”
“你知不知道,我們帶的是什么?”
“烈陽印!”
“你家有什么寶貝能克制?”徐如虎說話如同連珠炮彈,氣勢(shì)咄咄逼人,“如果你拿不出來,我便有理由懷疑,你們暗中有人在幫忙!”
“既然暗中有人幫忙,那便是作弊!”
“給姓柳那小騷貨判負(fù),豈不是合情合理?!”
所有人聞一愣。
一時(shí)之間,都覺得她說得在理。
誰都可以帶寶器上場(chǎng),這沒問題。
但如果場(chǎng)上有外援,那就是作弊了。
如果柳家拿不出可以克制烈陽印的寶器,就會(huì)做實(shí)作弊的罪名,柳清然的圣女之位,自然便失去合法性。
“呵呵……沒想到這頭肥豬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蠢笨……”葉傲風(fēng)瞇起了眼睛,冷笑了一下,然后忽然開口道,“各位,我可以證明,柳清然并沒有任何外援?!?
一句話落,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被他所吸引。
徐如虎目中兇光爍爍,“小白臉,你有什么證明?”
葉傲風(fēng)淡然一笑,“死肥豬,你家寶器自己壞了,所以才導(dǎo)致失靈,關(guān)旁人什么事?”
“竟還敢在這里誣陷柳清然作弊。”
“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趕緊滾回豬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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