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觀率先開口:“我和我妻子的事,你就算是聽了,也無法出面解決。”
“還有,別裝了?!?
“我要是無法拆穿一個五歲小孩,我這二十多年、將近三十年也是白活了。”
他眼中的自信都要溢出來了。
聞,程廷玉想要給程觀一杵子!
大傻春,你在做什么???
厲芝芝用眼神示意程廷玉冷靜,他這才冷靜下來,但眸中的怒意還沒有消散。
“不想說就算了?!眳栔ブズ苁亲匀坏匕岩槐戎逃^所在的方向推,“哭了那么久,是不是渴了?喝點水。”
程觀:?
是他的錯覺嗎?
怎么總覺得厲芝芝同他講話時,有莫名其妙的壓迫感和一絲若有若無的慈愛。
嘶。
一定是錯覺。
他的眼神越來越差了。
程觀在程廷玉的注視下,還是接過橙汁,冷聲道:“剛才的事,不許往外說。”
厲芝芝頷首,沒有多。
程觀盤算著厲芝芝也不敢多說,把橙汁貼近嘴邊,喝了一大口。
別說。
你還真別說。
他剛剛嚎了那么久,確實挺干巴的。
程觀剛在心里暗暗感嘆橙汁還挺好喝的,緊接著,他忽然覺得大腦像是被霧蒙上了一般。
他還沒反應過來。
厲芝芝便不疾不徐地問道:“說說吧,今天你沒來參加家庭聚會,是因為什么?”
“我怎么可能”
“告訴你”三個字還沒說出口,程觀忽然覺得,腦海中,有一道聲音一直在回蕩著。
“告訴她告訴她告訴她不告訴她你就死定了?。?!不想死就告訴她?。?!馬上告訴她你爾多隆嗎?”
程觀虎軀一震!
他的嘴仿佛不受控制般,一張一合,把今天發(fā)生的事,全都禿嚕出去了——
“我、我妻子去年背著我出國,我今天得到消息,知道她回國了
就想去機場見她,問問她為什么不辭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