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厲靈萱經(jīng)常刷短視頻,就應(yīng)該知道,楊凡所說的不過短視頻上常用的套路。
    與你共情,說出不滿現(xiàn)狀,鼓勵你要如何如何。
    而實際上空洞無內(nèi)容,只會煽動情緒,怎么做,如何做,做到什么程度,全都沒有。
    可就是偏偏最能拿捏人。
    厲靈萱雙目泛光,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未來女人的方向,楊凡看到這種狀況,只能心里默默為她加油。
    自古權(quán)利爭奪,都是血與淚的交合。
    而那還是在大勢所趨的情況下,都是如此的艱難,而現(xiàn)在,大乾的皇權(quán)正值鼎盛,男權(quán)父權(quán)正值巔峰
    不過這一切和楊凡沒有關(guān)系了,他眼神深處有一種冷,用情感換女人的心,時間長且結(jié)果不一定好,而煽動女人見效快,而且有實實在在的好處。
    “我該怎么做?”
    厲靈萱看向楊凡。
    “簡單!”
    說著楊凡抽出背上的一根藤條。
    “往這打!”
    厲靈萱微微點頭,接過藤條,不一會兒,帳篷中就傳來了楊凡的慘叫。
    “啊~”
    而在帳篷外面,赤兀錦和花木帖已經(jīng)來到了營地,只是?;П鴶r住了他們。
    “來人止步,厲將軍有令,任何人不見!”
    一句話讓赤兀錦微微蹙眉。
    到底還是晚來了一步嗎?
    塔塔進入了厲靈萱的帳篷,以厲靈萱那個脾氣,他塔塔能討的了好?
    “先等一會!”
    她叫停了試圖要闖進去的花木帖,這是厲靈萱的軍帳,周圍都是大乾的云關(guān)衛(wèi),這個時候想要硬闖,純純是嫌棄自己的命長了!
    “這,就這么讓塔塔進去,他做了什么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花木帖還不服氣,但是赤兀錦一個眼神就瞪的他訕訕說不出話來。
    “聽聽周圍,看看他們在議論什么?”
    赤兀錦敏銳的察覺到周圍的人群中好像傳來了議論聲,聲音里好像提到了楊凡,還有什么狄戎使團。
    楊凡,她知道有那么一個人,狄戎使團也知道說的是自己等人,可這兩者之間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看見了嗎?剛剛走進去的那個狄戎使者,和咱們的楊凡楊將軍好像啊!”
    “看見了,那么大個人,怎么看不見?世界上竟然有兩個長得如此相像的人,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赤兀錦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原來不止自己疑惑,大乾人也疑惑嗎?
    “殿下,不是說好了,不再懷疑嗎?你這是”
    花木帖小心翼翼的湊到了赤兀錦的身邊,勸說著赤兀錦。
    “塔塔只是和大乾的一位將軍長得像罷了,絕對不是什么大乾的奸細,你看他這段時間做的事情就知道了!”
    “你要是還懷疑塔塔,恐怕會傷他的心!”
    “我知道!”
    赤兀錦淡淡的瞥了一眼花木帖,繼續(xù)側(cè)耳傾聽。
    “沒錯,竟然會有長得如此相像的兩個人,楊將軍升職之后,就去了京都,聽說現(xiàn)在當(dāng)起了御前侍衛(wèi),那可是天子近臣啊,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得圣眷!”
    周圍軍士紛紛點頭。
    “支援眼前這個狄戎使者,聽說得罪了厲將軍,恐怕走不到京都,就得被厲將軍給揍死!”
    軍士們哈哈大笑,赤兀錦卻記在了心上。
    那個叫楊凡的遠在京都,此行去京都,當(dāng)是要見識一番才成!
    正當(dāng)她若有所思的時候,厲靈萱的中軍帳中,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仔細一聽,好像是塔塔的!
    “??!厲將軍,我甘愿認(rèn)罰,你打死我吧!”
   &nb-->>sp;很快,塔塔的慘叫聲傳出,緊接著荊條破空的聲音傳出,赤兀錦聽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厲靈萱下手可真狠啊!
    這樣的母老虎誰能降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