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表現(xiàn)的很生氣。
    “還不是因為大乾境內(nèi)有一個叫什么楊凡的,說是和我長的很像!”
    “這狗日的,長得和誰像不好,非得長得和我一樣!”
    “要不是我爹從來沒有出過草原,我?guī)缀醵家獞岩赡鞘俏业谕饷媪粝碌囊胺N了!”
    看著楊凡憤憤不平,赤兀錦臉上的笑容更甚。
    “說起來,這次厲將軍護(hù)送的人,就和那位楊凡有關(guān)系!”
    “哦?”
    楊凡心中警覺起來,和自己有關(guān)系,和自己能有什么關(guān)系?
    好在赤兀錦沒有給他兜圈子,直接點出。
    “那位護(hù)送的人正是楊凡的二夫人林清月!”
    “什么?”
    楊凡心中驚呼,手上的動作不由的大了一些。
    “你干什么?弄疼我了!”
    赤兀錦的驚呼讓楊凡回過了神。
    “殿下經(jīng)??磿?,這里瘀血堵塞,應(yīng)當(dāng)吃力輕一些!”
    說著楊凡又加重力氣,赤兀錦舒爽的忘了楊凡剛才的失禮。
    “據(jù)我所知,那楊凡的二夫人沒什么特別的吧,怎么會護(hù)送她去京都呢?”
    “就算去京都也應(yīng)該是她那個在京都當(dāng)官的夫君回來吧?”
    楊凡裝作一臉好奇的樣子。
    赤兀錦搖了搖頭,斜著眼睛望向了楊凡。
    “這你問我?你不去問厲靈萱?”
    楊凡立刻舔著笑臉。
    “那厲靈萱哪里能跟殿下相比,和她是任務(wù),和殿下,才是小的心甘情愿的啊!”
    “嗯哼~”
    楊凡的恭維話讓赤兀錦語調(diào)都上揚了一個尾音。
    “你這小嘴,怪不得能把厲靈萱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赤兀錦推開了楊凡的手掌,示意此次到此為止。
    “其實告訴你也無妨!”
    赤兀錦看著楊凡站在一旁,示意楊凡坐下來,面對面的盯著他的臉色。
    “那楊凡的二夫人林清月沒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已經(jīng)死去的老爹!”
    “你可能不太清楚,那林清月的老爹就是如今的西北元帥厲飛雪殺死的!”
    “這林清月去了京都,就是要告御狀!”
    “告他厲飛雪草菅人命,殘害忠良!”
    楊凡心中一沉,面上卻是毫無表情。
    “就算是厲飛雪真有此罪名,一個小小的婦人應(yīng)該也告不倒吧?畢竟這整個西北可都是要靠著厲飛雪的云關(guān)衛(wèi)呢!”
    “這就是目的所在了!”
    赤兀錦賣了個關(guān)子,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好了,我累了,想知道詳情,就去問問你的那個新姘頭去吧!”
    “這是大乾的舊事了,她應(yīng)該知道的比我要多!”
    說著,她揮了揮手,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的身軀,已然是趕客的姿態(tài)。
    “那小的就先退下了,祝殿下好夢!”
    楊凡離開了轎子,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這么重大的事情,厲靈萱竟然沒有跟自己說?
    到底是自己在玩她,還是她在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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