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這件事,還是厲將軍比武招親的事情要大很多??!”
>;    他慢悠悠的開了口。
    “京都我們能用的人太少了,而那些武林人士最終可都要聚集到京都來!”
    一句話說的百里眼睛一亮。
    “下官知曉了!”
    于此同時,同樣的對話也在皇宮深處進行著,一處明黃色的宮殿中,地暖燒的燙燙的,此時已經(jīng)快到六月份,別說是在京都了,就是在西北,冰雪已經(jīng)融化,天氣熱的出門都要短衫短褲。
    而皇宮深處,卻還在燒著地暖。
    這不由的讓人們想起最近的傳聞,乾皇陛下早年間放馬血戰(zhàn)的次數(shù)太多,已經(jīng)氣血兩虧,如今不得不召太醫(yī)進宮,彌補身子。
    可現(xiàn)實情況卻并非如此。
    乾皇安坐在一處小茶桌上,桌上有一盤棋,棋盤對面赫然有一個老者,那老者是太醫(yī)院的院首。
    而此時,他們所在的位置并不是燒著地龍的大殿之內(nèi),而是殿后院子處的一處陰涼下。
    “陛下,微臣每日很忙的,你天天拉著微臣下棋,微臣有很多事情都耽擱了!”
    太醫(yī)院院首一邊下棋一邊憤憤不平,從他的話語中可以聽出沒有絲毫對乾皇的恭敬,反而有些不滿。
    “哎!我也不想啊!”
    乾皇落下一子,滿意的絞殺了一條大龍,這才興奮的朝著一臉難色院首笑道。
    “誰知道孤年前的一場風寒,竟然讓老四和老十一如此緊張!”
    “如今已經(jīng)到了他們快要分出勝負的時候了,你說我要是跳出去說我的病全好了,那豈不是讓他們白忙活了?”
    “所以呀,這棋該下還得下,這地暖該燒還得燒!”
    太醫(yī)院院首搖了搖頭。
    “陛下,古之典籍有,人心難測!”
    “你這樣測驗兩位皇子的心,恐怕”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可他知道乾皇明白他的意思。
    世人存活,為名為利,幾倍大的利益可以偷雞摸狗,十幾倍的利益可以殺人越貨,更不要說這九五至尊的位子!
    恐怕為了坐上這個位置,做出什么樣的事情都難以預料!
    乾皇默默的嘆了口氣,剛才絞殺大龍的喜悅也消失無蹤。
    他把棋子甩在棋盤上,語氣萬分無奈。
    “正因為如此,我才要讓他們爭斗啊!”
    “有我在,他們還能忌憚一些,我要是真不在了,他們還不知道要打成什么樣!”
    這個頭發(fā)有些蒼白的皇帝似乎有些動情,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紅。
    “別人有一個有出息的兒子,都得意的晚上睡不著覺,可這樣的兒子,我有好幾個!”
    “要是生在鄉(xiāng)下,生在農(nóng)村,這自然是極好的可偏偏生在皇家!”
    “我一生征戰(zhàn),大乾看似繁花似錦,實則烈火烹油,我的繼任者一定不能是個野心家!”
    “征戰(zhàn)多年,該要休養(yǎng)生息了!”
    太醫(yī)院院首聽得一個頭兩個大,這是再說下一位繼承人是誰?
    他想把自己耳朵割掉,可偏偏乾皇還在那絮絮叨叨的說著,他不敢打斷,只能臉色難看的在一旁候著。
    絮絮叨叨說了半天,乾皇大概是說累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這才看向太醫(yī)院院首。
    “老啊,你說這四皇子和十一皇子哪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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