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找這個(gè)的吧?”
何雨柱看著她手里的短褲,恨不得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
“秦姐,你聽我解釋,這真不是我干的!”
“我知道不是你?!鼻鼗慈惆褨|西遞給他,聲音很輕也很無奈。
現(xiàn)在賈東旭還沒有掛在墻上,她還沒到為了打包的剩菜幫傻柱化身‘洗衣雞’的程度。
“你不是那樣的人?!?
聽到這句話何雨柱心里一熱,但隨即是更大的憤怒:“是許大茂!肯定是那個(gè)孫子干的!”
秦淮茹把門關(guān)上些,低聲說:“柱子,你跟許大茂怎么斗我管不著??蛇@事要是傳出去,我們倆……我還怎么做人?”
“姐,你放心!”何雨柱攥緊了手里的短褲,骨節(jié)發(fā)白。
“這事兒我給你一個(gè)交代,絕不會(huì)讓臟水潑到你身上!”
說完,他猛地一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沖向許大茂家。
到了門口,他根本沒敲門抬腿就是一腳。
“砰”的一聲巨響,門閂直接被踹斷了。
許大茂正端著搪瓷缸子喝水,被這陣勢(shì)嚇得手一抖,水全灑在了身上。
“何雨柱!你瘋了?”他驚恐地往后退。
“我瘋了?”何雨柱幾步?jīng)_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脖領(lǐng)子,“我問你,褲衩是不是你偷的?是不是你扔到秦姐床上的?”
“我……我不知道你說啥……”許大茂眼神躲閃但嘴還硬著。
“還敢裝蒜!”何雨柱的怒火徹底爆開,掄起胳膊一拳悶了上去,正中許大茂的鼻梁。
只聽“咔嚓”一聲輕響,伴隨著許大茂殺豬般的慘叫兩行鼻血瞬間就流了下來。
傻柱撂下句“下次我就打斷你的腿”轉(zhuǎn)身就走,步子邁得又大又硬、頭也沒回。
許大茂一個(gè)人躺在冰涼的地上半天沒動(dòng)彈。
臉頰火辣辣地疼,他用手捂著感覺嘴里一股子鐵銹味,一張嘴混著唾沫的血就流了出來。
他盯著傻柱消失的院門方向,牙根都快咬碎了。
“傻柱,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天色慢慢暗下來,爐子里的煤煙味兒混著各家晚飯香氣在院子里飄蕩。
下班的人們推著自行車,說著笑著陸陸續(xù)續(xù)回了院。
三大媽端著一大盆衣服在院子當(dāng)中的水井邊上,搓衣板的聲音嘩啦嘩啦的--很有勁。
二大媽搬了個(gè)小馬扎坐在門口擇韭菜,準(zhǔn)備包餃子。
一大媽剛從屋里出來,端著一盆用過的水,正要去倒。
就在這時(shí),許大茂從自己屋里出來了。
他走路的姿勢(shì)有點(diǎn)怪,一瘸一拐的,好像腿也受了傷。
臉上那塊白紗布特別顯眼,一只眼睛腫得跟桃兒似的只剩下一條縫。
“哎呦,大茂,你這是怎么了?”三大媽停下手里的活,直起腰大聲問。
這一嗓子把院里好幾個(gè)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沒事,摔的?!痹S大茂含糊地回了一句,聲音從腫著的嘴巴里擠出來,有些變調(diào)。
“摔的?”二大媽把手里的韭菜往簸箕里一扔,站了起來,不信地打量著他。
“你這臉,橫一道豎一道的,怎么看都不像摔的,倒像是被人拿鞋底抽的。這不會(huì)又和人干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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