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膊恢d后不后悔?傅凜如此也在軍營里當(dāng)了官,傅時樾還只是一個秀才,要讓我選,我一定選傅凜,直接做官夫人多好啊?!?
“哼!薛梔才不會后悔呢,她精著呢。
傅凜當(dāng)官靠的是阮初錦的爹,若是薛梔跟傅凜,那這正頭娘子的位置可就得讓出去。
小妾跟正室的區(qū)別,你們不懂嗎?”
議論聲不知何時傳進了傅凜耳朵里,傅凜攥緊衣袖下的手,眼底一片黯然,心里不滿地猜測:
難道薛梔當(dāng)真是這樣想,所以才非跟他和離?
一時間,傅凜的心竟然好受了許多。
天知道,親眼望著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拜堂成親有多心痛,畫面像是牢牢刻進了腦中,揮之不去。
輪到傅時樾敬傅凜這一桌時,傅時樾笑呵呵沖著傅凜道:“來,二哥,我敬你一杯,若不是你,我跟梔梔恐怕還沒這么快修成正果。你算是我們之間的紅娘?!?
傅時樾沒說錯,上元節(jié)當(dāng)晚,倘若不是遇見了傅凜,他也不會因為吃醋,和薛梔真正在一起。
如今,他娶了心上人,在不久的將來,孩子也會出事。
還有幾個月,也即將鄉(xiāng)試。
可謂說,事業(yè)家庭雙豐收,而導(dǎo)致這一切的緣由,多虧了傅凜。
然而,傅凜聽到這話,嘴角一抽。
呵呵——
他懷疑傅時樾是故意的。
傅凜臉上硬是堆起一抹假笑,“恭喜?!?
傅凜生意不冷不淡,像是為了挽回面子般,說,“我與初錦在下月初八,到時候你們也一定要來?!?
“放心,我和梔梔一定到?!?
同為一桌的賓客,見傅凜和傅時樾兩人相交甚歡的模樣,紛紛愣住。
這什么情況啊?!
這兩人還能如此和顏悅色地說話?
他們一個是薛梔的前夫,一個是剛成親的夫婿
怎么想都想不到,他們還能玩到一起去!
彼此真的一點芥蒂都沒有嗎?
傅時樾輪流敬完酒,喜宴已經(jīng)過去大半,醉醺醺的回了房。
剛一打開門,就看見了正在偷吃糕點的薛梔。
薛梔眼睛都睜圓了,腮幫子鼓鼓的,可愛極了。
傅時樾一時沒忍住,湊上前,捏了捏,調(diào)侃道:“梔梔,你怎么又在吃山楂糕?鐘大夫不是說,山楂要少吃嗎對孩子不好。”
薛梔嗅到傅時樾身上傳來的酒味,連忙推開,“你離我遠點!酒味太沖了!
我知道不能多吃,我我少吃點不就行了嗎?
啰里啰嗦的,哼!”
傅時樾無奈,“那好,只準(zhǔn)吃完這一塊,其他的,不準(zhǔn)吃?!?
“知道了。”薛梔捏著鼻子,煩躁道:“你快去洗一洗?!?
傅時樾深吸一口氣,只好轉(zhuǎn)頭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順便洗了個澡。
薛梔處于孕期,脾氣性情統(tǒng)統(tǒng)都有變化,甚至與之前截然相反。
但他除了縱著,還能怎么辦?
洗漱完后,薛梔才肯讓傅時樾靠近。
傅時樾抱著薛梔,十分熟練地吻了上去。
薛梔也很配合,擁吻了許久,直至薛梔呼吸錯亂,傅時樾才失落地松開,摸著薛梔的肚子,假裝生氣道:“都怪她?!?
“嗯?”薛梔一愣,不解道。
傅時樾解釋道:“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明明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可有了她,咱們就沒法做了?!?
聞,薛梔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想做就做,傅時樾,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小了?”
頓了頓又道:“而且,鐘大夫說,可以了?!?
“不行!”傅時樾語氣果斷道:“哪怕時間再好,你我也得老老實實的睡覺?!?
自上次之后,傅時樾就沒敢碰過薛梔,哪怕薛梔早已養(yǎng)好,傅時樾也心有余悸。
傅時樾抱著薛梔上了床,兩人肩并肩躺著。
薛梔刺激道:“你真的不做?那我可睡了!”
“我”面對新婚妻子的誘惑,傅時樾可恥的心動了。
薛梔見傅時樾猶豫,追說道:“算了,我”
話音未落,傅時樾餓狼捕食般撲向薛梔,一邊吻著,一邊暗道:吃不到肉,喝點湯,總可以吧?
兩人互相親來親去,直至薛梔親累了,傅時樾才抱著薛梔閉上眼睛,緩緩睡去。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