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傅凜猛地睜大眼睛,驚呼道:“初錦她去哪了?”
話落,傅凜眼神四處查探了一番后,目光定在了桌子上,連忙跑過去,將桌子上的信封打開。
傅凜,我走了!
咱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我覺得需要重新考慮一下。
有緣再見!
僅僅三行字,卻讓傅凜大怒,猛地把信紙拍在桌子上。
該死的!
阮初錦居然走了?
她為什么要走?
一旁的傅大勇不明道:“凜兒?怎…怎么了?”
“阮初錦走了。”傅凜眼神兇狠,咬牙切齒道。
“什么?”聞,傅大勇先是一愣,而后一僵,著急忙慌的開口:“她…她走了?去哪了?什么時候回來???你們剛成親,她…”
越說,傅大勇越慌,一顆心被繩索高高吊了起來。
李紅花聽到動靜,一邊穿衣服,一邊走出來,“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傅大勇慌里慌張的說了一遍。
“什么?”李紅花頓時瞪大瞳孔,破口大罵道:“這阮初錦居然還矯情起來了?
學會離家出走了!
新婚當晚便要離開,凜兒,這女人是不能要了。”
傅凜強力壓制住內(nèi)心的憤恨,“阮初錦她說,要重新考慮我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
“所以什么???”李紅花督促道。
傅大勇?lián)屜鹊溃骸叭畛蹂\這是不想嫁給咱兒子了?!?
“???”
“要不是你作,非要跟她吵架,她也不會走!都是你的錯,人家可是將軍的女兒,身價本來就不一樣,你還當是薛梔,任你打罵???
她現(xiàn)在這么一走,別的不說,失去這個兒媳婦,我看你以后還怎么做將軍親家的夢。
咱家凜兒會不會被那什么將軍使絆子?
要是凜兒的官途有什么差池,我看你怎么辦?”
傅大勇在這說得冠冕堂皇,實際上,在李紅花和阮初錦鬧矛盾時,也沒見他出來說話,更多時候只是當個旁觀者,甚至時常在傅凜面前添油加醋。
他們希望能有一個高門大戶的兒媳,卻又不希望這個兒媳站在他們頭頂耀武揚威。
被傅大勇這么一說,李紅花猛然害怕了,驚恐道:“凜兒,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
你阮初錦應(yīng)該還沒走遠,你快去把她追回來啊。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你把她追回來,我愿意跟她道歉。
只求她能原諒你。
凜兒,你快去啊!快去啊!”
在李紅花心中,道歉,面前算什么,現(xiàn)在是她的錢袋子沒了。
傅凜仍是無動于衷,他沒做錯任何事,阮初錦就不能多體貼他一下嗎?
他爹娘是鄉(xiāng)下人,不識大體,可那畢竟是他的爹娘啊,阮初錦嘴上說著喜歡他,卻從不尊重他爹娘。
這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新婚當晚,騎馬離去,這般任性妄為,哪里是嫁做人婦的模樣。
離開也好!反正他也早就受夠了阮初錦給他帶來的壓抑。
傅凜的心理是典型的鳳凰男心理。
既貪慕阮初錦帶來的好處,卻又不想承擔壞處。
傅凜隨口道:“爹娘,你們回屋睡覺吧,這件事不必再管?!?
“可是”李紅花還想要再說些什么,卻被傅大勇拽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