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跟張順從洗浴城出來,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我看了看,電話顯示是陌生號碼,我有點疑惑隨,不過即接了起來:“你哪位?”
“清哥,我是上次那個被您送去醫(yī)院的小那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我先是一愣,隨后就記起來了,這才知道了是誰,我問道:“是你小子啊,怎么樣,你的傷好點了嗎??!?
對方聞很興奮道:“多謝清哥關心,我的傷已經沒問題了,不過,我今天聽他們說,清哥你離開秀姐的場子了?”
“恩,是啊,我跟秀姐之間出了點事兒,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沒辦法,只好離開了?!蔽逸p嘆道。
“這樣啊,清哥,剛才我跟其他兄弟都商量了一下,他們愿意來跟你?!彼脑捵屛乙魂嚦泽@,這是什么意思,都來跟我?
“你這是啥話?這年頭都不容易,可不要沖動啊。”我勸道。
不過他卻說道:“不管清哥做什么,我們都來,因為我們相信,只有清哥那我們當人看!您可能還不知道,好多兄弟都聽說你離開秀姐的場子了,就不想在那里做了,所以委托我打聽下清哥,看看您現在有門路沒,大家就等您一句話了?!?
聽到他說這些,我心頭立刻激動了起來,要是有他們的幫忙,那我以后可是省了不少事兒,說白了,混這一行,靠的就是人,至少有他們在,都是現成的資源,我要是接下場子后,就等于是財源滾滾,再也不用愁哪兒去找人了。
而且,這些人都是很忠心,也免除了我的后顧之憂。
隨即我點了點頭道:“恩,好,那你個兄弟們說下,叫他們稍等一天,我會給他們答復的?!?
我說完,他立刻答應了下來,語之間透著欣喜。
掛了電話,我的心情立刻激動起來,隨即拍了拍身邊的張順道:“兄弟,今晚哥就靠你了!”
張順聞,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道:“沒問題,你就放心吧清哥,包在我身上?!?
隨后我?guī)е鴱堩樔コ粤它c東西,直到晚上我才帶著他到了事先決定好的地方。
我在附近停下車給華子打了個電話過去:“你們在哪兒呢?”
“清哥,你終于來了,我現在跟阿哲就在這附近的小巷子里呢,你到哪兒呢?!比A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