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你就是個披著白大褂的惡魔?!?
黃建華聲嘶力竭的嘶吼,把全場所有人的憤怒全部點燃。
臺下的記者們早已被煽動得紅了眼,紛紛對江冉發(fā)起了質問:
“江冉,黃主任說你拿活人做實驗,連親閨女都不放過,是不是真的?”
“除了王永,還有多少受害者?你這雙手沾了多少血?”
“披著醫(yī)生皮干畜生事,你的執(zhí)照是用臉皮換的吧?”
惡意的指責鋪天蓋地,江冉卻只是站在原地,平靜的接受著一切。
“江醫(yī)生,我呸。你也配叫醫(yī)生?”
之前錯把江冉認成專家的年輕記者最為憤怒。
他像是要洗刷恥辱一般,第一個撲到臺前,一把奪過工作人員的話筒,指向江冉身后的輪椅——山山的狀況依然令人揪心。
年輕記者也已經(jīng)出離了憤怒:
“你看看他。”年輕記者指向山山,恨不得生吞了江冉:
“你看看這個孩子。他今年才十歲。他本應該在陽光下奔跑,在教室里念書?!?
“可他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骨瘦如柴,奄奄一息,靠著氧氣才能勉強呼吸。而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把他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他憤怒的指向江冉:
“江冉,作為一個醫(yī)生,你還記得你入學時、從業(yè)時,曾經(jīng)宣誓過的‘希波克拉底誓’嗎?你還記得那句‘我愿盡余之能力與判斷力所及,遵守為病家謀利益之信條,并杜絕一切墮落及害人行為’嗎?”
“你當年的誓,你做為一個醫(yī)生的基本道德,都喂狗了嗎?”
“我當然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