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們的干警在那里掘出了上百具尸體,這些尸體是誰的,就連莽村的人都記不全了!”
“還有,數千名路過的司機被莽村設卡,不給錢就直接毆打,甚至是扣押貨物,這直接導致司機不敢走莽村附近的公路!”
“甚至有些司機說情愿多繞50公里路,也不愿從莽村經過!”
“還有,像是小偷小摸、強奸鄰村的婦女,這些小事在莽村的人看來是家常便飯!”
“他們不是普通的村民,他們是強盜、是土匪!”
“是,他們是窮,可問題是他們有把心思放在發(fā)展、致富方面么?”
“沒有!”
“陳老您如果有機會去京海,你可以去街頭隨便找個人問一問,打掉了莽村,哪個不是應聲叫好的!”
“再跟您分享一個數據,我們對莽村展開專項行動的第二天,整個京海的煙花全部售空,全都被市民們買來慶祝!”
說到這里,祁同偉看了一眼市局大廳,隨手指了一個警員:“這位同志,我印象中你也參與了莽村的行動,你來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是!”
被祁同偉點名的那位警員啪的一聲立正,隨后開聲道:“當時我被臨時從京州調往京海支援,在開抓捕大會的時候,莽村的犯罪事實多到讓人驚恐!”
“莽村一個村的犯罪事實、證據,比我們市局一年的犯罪還要多!”
“在我看來,莽村不應該叫做莽村,應該叫做犯罪分子窩藏點更合適些!”
如果說祁同偉第一輪的反問、第二輪的搶白對陳巖石造成了效果拔群的傷害,那么最后那位警員的話就像是給他來了一擊終結技。
鄭西坡牢牢的扶住陳巖石,他生怕陳巖石會因此背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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