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就是替你感到疼?!背掏裢裢驴跉?,她在未來世界天天跟槍傷打交道。
還能看不出這槍傷是自己打的嗎?
看來陳海為了解決那幫混蛋,下了血本。
重新上藥,又借機(jī)在他傷口四周用指腹松松肌肉,同時把異能注入進(jìn)去。
癢酥酥。
像是被小貓?zhí)蛄藥卓谝粯印?
陳海感覺半個膀子都沒知覺了。
“可惜沒有帶針,要不然,還能幫你扎幾針,你就先將就著?!背掏裢耦^也不抬解釋。
陳海想說什么,忽然,看見了程婉婉變白的脖頸。
散發(fā)著盈盈光芒。
像上好的羊脂白玉。
他沒出息吞吞口水。
其實,是他帶了濾鏡,怎么可能一下皮膚好到這種程度。
是頭頂?shù)墓庠谧魉睢?
“婉婉,好了嗎?我要睡覺。”賀婷婷不喜歡陳海的眼神。
就像哈巴狗看見了肉,想要把程婉婉一口吞進(jìn)肚子。
“好了?!背掏裢裰匦陆o他綁上新的繃帶,叮囑洗澡別打濕傷口。
要不然會發(fā)炎。
陳海滿臉不舍地收回胳膊。
送他們回了房間。
這一晚,賀婷婷在程婉婉懷里鉆來鉆去,像個巡查領(lǐng)地的小獅子,嗅了個遍。
而陳海在周三哥的呼嚕聲中,陷入美艷的夢。
夢中一身紅衣的漂亮女人,背對著身,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
半截脖子讓他沖動了一晚上。
第二天起床,看著身上的短褲,一臉羞澀,飛快去廁所沖澡。
宋愛民覺輕。
也是個經(jīng)歷過青春期的男人,怎么會聞不出空氣里那股味道。
躁動的年輕人呀。
他沒說什么,但帶著妹妹去銀行時,把她擋在一側(cè)。
全程隔開陳海和親妹妹。
陳海就是個行走的荷爾蒙。
一路過來,多少小姑娘,大娘嬸子,都忍不住看他。
有好幾個都撞電線桿上了。
真是個禍國殃民的男妖精。
但因為有男妖精的陪同,他取錢沒出任何麻煩。
存折里的八萬塊統(tǒng)統(tǒng)都取了出來。
他大手一揮,拿出五千,扭頭對陳海說,“這五千塊錢你陪我去羊城軍區(qū),我要捐給負(fù)責(zé)黎母山采膠的軍隊?!?
現(xiàn)在最大的面額是十塊。
八萬塊錢看著像后世八十萬那樣多。
程婉婉的提包隨隨便便把它們裝下,拎在手里就跟拎雞毛似的。
柜員們看得直瞪眼。
真有力氣。
但還是宋愛民豪氣,一口氣捐了她們差不多三年的工資。
“好,我?guī)闳??!?
陳??聪蛩螑勖竦难凵癯錆M了敬佩。
別看宋愛民瘦瘦弱弱,但有一顆又紅又專的愛國心。
有陳海的幫忙,宋愛民跟他去獻(xiàn)愛心。
程婉婉拎著提包,大方走在路上。
打聽了一下海珠農(nóng)貿(mào)市場。
沒有用肉票,直接掏錢買了幾十斤的排骨,曬干的魚類扇貝等。
又買了差不多上百個雞鴨鵝蛋。
她來的時候做了面部裝扮。
身材也比昨天又瘦了幾斤。
但凡被她看到的,都買好,塞進(jìn)手里的蛇皮袋,一股腦拎著走了。
中午十二他們坐上了去往瓊州的火車,
綠皮火車哐當(dāng)哐當(dāng)一路往西南走。
所過之地都是郁郁蔥蔥的群山,車廂里又悶又熱。
即便是硬臥車廂,也擋不住熱。
但也避免了遇到人販子,或者咸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