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場靠近海,海鮮品質(zhì)好,回去的時候找當?shù)氐睦相l(xiāng)購買一些海鮮干,拿回家讓老爺子嘗一嘗,順道給你之前的那些恩師也送一些?!?
賀霆把重心轉(zhuǎn)移。
三個人都感覺舒適了不少。
吃吃聊聊,說了不少話,眼看時間差不多,賀霆又拿出了一個軍用布包,“這里面都是一些保命的藥丸,你隨身攜帶著?!?
行軍打仗的,受傷都是家常便飯。
藥物是他們急需的。
陳海笑納了。
又和賀霆說了不少話,全程都沒敢多看程婉婉一眼。
就怕上不了臺面的心思又冒出來。
這頓飯結(jié)束的特別匆忙。
陳海離去的背影很匆匆。
程婉婉心里冒出一絲不好的念頭,他失憶的事遲早會暴露。
要命呀。
“婉婉,不能再做最后的補救嗎?”賀霆也是滿臉惆悵。
“不能,容易適得其反?!背掏裢窀纱嗬鞯鼐芙^了。
夫妻兩個又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而這時小邵急匆匆的跑來。
“團長,農(nóng)場又出事了?”
這個又字就很靈性,卻讓賀霆眉頭一跳。
農(nóng)場有事情很正常。
可小邵一張嘴,他心里就直突突。
“具體是什么事?”
小邵也覺得難以啟齒,想了許久才開了口,“一個叫何小微的女知青,把魯朝海的耳朵咬了下來?!?
這倒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程婉婉眉頭一跳。
何小微是劇中的人物,此生的悲喜痛苦都是源于魯朝海。
當初她親自提醒,讓對方出行帶個伴。
還是沒能逃脫這個劇情。
程婉婉只覺得頭疼,“除了她自己外,沒有旁人嗎?”
能把耳朵咬下來,可見是用了多大的力。
而且經(jīng)歷的事情必然不小。
應該是魯朝海動了歪心思,卻沒得手。
“還有徐連長,她在旁邊安撫著?!毙∩埏w快地做了回答,神情又糾結(jié)起來。
他們兩人又不是瞎子,怎么能看不出來?
“小邵到底還發(fā)生了什么?”賀霆皺著眉追問。
小邵終于下定了決心,把難的話說出了口,“魯朝海揚說是嫂子指使的,讓人通知魯朝陽去了?!?
“胡扯?!辟R霆當即冷喝。
他媳婦哪來的時間指使一個女知青,對魯朝海下手。
再說,以什么理由。
“我也覺得是胡扯,肯定是魯朝海自導自演的。”小邵麻溜的統(tǒng)一了口徑。
“先不說這些,咱們?nèi)ガF(xiàn)場看一看就知道真假了?!背掏裢裼X得到現(xiàn)在看看究竟。
何小微是個瘦瘦弱弱的小姑娘。
沒想到動起手來,竟然這樣有魄力。
五百米外的空地,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
每個人的臉上寫滿了好奇,驚訝震驚。
剛看見何小微抖著身體,眼睛狠狠瞪著缺了一只耳朵的魯朝海。
眾人不約而同,稱呼她為狠人。
跟何小微住一起的女知青們湊在一起交頭接耳。
劉思思表示不敢置信,“小丫頭平時柔柔弱弱,連話都不敢說一聲,沒想到今天竟敢撕掉魯朝海的耳朵?!?
崔娟也是一陣后怕,“幸虧我平時沒有得罪她,要不然今天掉耳朵的就是我了?!?
胡子衿的頭發(fā)全部被剃掉,現(xiàn)在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頭發(fā)茬,但臉上的愁苦已經(jīng)沒有變得自信陽光。
“不就是掉了一只耳朵,要是換做我,會把他的腦袋給擰下來。”
崔娟和胡子衿不對付。
之前還大鬧過一場,她的頭發(fā)就是被崔娟給剃掉的。
兩人相互看不順眼。
崔娟眼里的鄙夷藏不住,“某些人屁股都沒擦干凈呢,還好意思站在這里出謀劃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