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是吧,讓魯海海將老鼠塞進同志衣服里,拼命抓撓,這個主意也是你給他出的?”
他哪有這樣的壞心思?
何況這手段也太臟了吧。
老鼠,他也不喜歡。
陰溝里藏著的東西,身上全是細菌。
怎么可能會喜歡這種玩意?
“魯朝海,你用這種骯臟的法子了?”
秦少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對方膽怯。
魯朝海擦擦汗,連忙解釋,“是因為他負隅反抗,且生出了叛逆的心思,根本就不配合我們工作,為了早日還人家姑娘一個清白,只能特事特辦?!?
好一個特事特辦。
分明就是濫用私刑。
“你哪是公司公辦,你分明是公報私仇。”程婉婉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對方虛假的一面,“高仁東是我救的,而你我有仇,所以,你就將所有的恩怨報復在了他身上。”
“魯朝海,權(quán)勢不是你報復的工具,你要堂堂正正做個人,把事情處理的公平合理,我倒有幾分佩服?!?
“可你偏偏拿這些事惡心人,你別以為我們沒有地方狀告你。”
程婉婉毫不客氣開口。
魯朝海被氣的七竅生煙。
他實在搞不明白,程婉婉是哪根筋搭錯了,老跟他做什么對。
難道說他挖對方祖墳了?
秦少瞧著兩個人,你一我一,還是沒把事情解決。
滿臉不耐煩,“你倆要是實在閑的無聊,可以去豬圈打掃衛(wèi)生,別在這里扯來扯去的。”
魯朝海還是沒有什么可用之處。
他看向了魯朝陽,“魯主任,這么簡單的事情,你不會解決不了吧?”
這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可如今他們騎虎難下。
只能硬著頭皮辦了。
“這事兒是好是壞,我一定好好詢問。”
有了魯朝陽這句話,對方就心滿意足了。
轉(zhuǎn)身離開之前,還特意又多看了程婉婉一眼。
眼里寫著濃厚的興趣。
魯朝陽看得清清楚楚,程婉婉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呀。
勾的幾個大少都非她莫屬。
這件事情不能鬧得太僵。
那就簡單的輕拿輕放唄。
“高仁東,搭救女同志沒有毛病,但要用對方法,往后記得避嫌。”魯朝陽親切和藹。
在高仁東看來,他就像是吃錯了藥。
可不會真心把對方的話放在心里,但臉上恭恭敬敬,“魯主任的話,我都記住了?!?
“可事情鬧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得給大家一個交代,你除了放牛外,多打幾次豬草,不過,下不為例。”
輕拿輕放真是讓程婉婉始料未及。
鬧劇鬧得特別大,結(jié)束的時候連絲毫水花都沒有濺起。
大家心里犯嘀咕。
是魯朝陽在玩什么把戲嗎?
或者只是想讓那個秦少高看一眼。
反正他們整不明白。
不約而同想著往后還是不要跟他有交集。
高仁東被解了下來,活動了一下手腕,“妹,幸虧你來得及時,要不然我今天可就要糟了?!?
哪是糟了那么簡單,分明是往后不能生育。
“舉手之勞而已,而且我也看不慣他們公報私仇,對了哥,你和啞妹是怎么認識的?”程婉婉幫忙理了理對方的衣服,又滿臉好奇。
高仁東這個書呆子臉紅了。
都不敢多看啞妹一眼。
反觀是啞妹堂堂正正。
單相思呀。
既然喜歡那就直接表白,設(shè)置不敢表白,惹來了這么多的事。
“啞妹,你來農(nóng)場過得怎么樣?還適不適應(yīng)?”
程婉婉的關(guān)心沒有摻雜任何別的東西是單純的,啞妹心里很開心。
“很適應(yīng),而且能吃飽還有活干,我和阿爸過得很好?!眴∶檬谴蛐难劾镩_心。
瞧她的樣子,確實不像是在說謊話。
程婉婉第一次當紅娘,可能沒有經(jīng)驗,問話太過直白,“啞妹,你想不想找個革命伴侶,你覺得我哥咋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