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腰腹。
程婉婉竟然看見他腰腹上有一條長長的疤。
看這樣子,應(yīng)該也是最近才被傷到的。
瞧著很危險。
這會也顧不上生氣了,伸手摸向傷口,“你跟我說說,這傷是怎么來的?”
明明兩個人劍拔弩張,恨不得要動手打架。
忽然間話鋒一轉(zhuǎn),賀霆都沒反應(yīng)過來。
感覺有軟乎乎的手落在他的腰間,明明是正經(jīng)的觸摸檢查,他卻心猿意馬。
更難以啟齒的是他……
“媳婦,我想親你。”
床頭打架床尾合。
這話一點毛病都沒有。
何況他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有兩三個月了,自從開了葷之后,那自然是一有時間就想。
可媳婦兒不在家。
只能想點別的辦法。
如今自家媳婦兒就在眼前,小別勝新婚。
所有的怨氣先丟在一旁,他們親密交流一下再說。
“打住,我在問你這傷是怎么來的,還有咱們剛才的事兒都沒有解決完,你少給我來這些亂七八糟的?!?
程婉婉刨根問底,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別想得逞。
哎。
看來是糊弄不過去了。
腰腹的傷是被牦牛頂?shù)摹?
當(dāng)時有一戶,老鄉(xiāng)家的牦牛跑了,他見不得老人家傷心,匆忙去追。
前期還好好的,牦牛也被他制止了。
畢竟他是天生神力,對付上噸的牦牛不在話下。
可后來出現(xiàn)了狼。
而且是狼群。
牦牛受到了驚嚇,掙脫時就撞到了他的腰腹。
鮮血瞬間冒了出來。
他徒手打狼,還得捂著傷口。
最后堅持到戰(zhàn)友來救,最后把他送去醫(yī)院,住了大半個月時間。
后來又投入了建設(shè)中。
時間緊,任務(wù)重,險些錯過了動物園開業(yè)的時間。
而且果果生氣也是因為這個。
程婉婉聽完他的敘述后,心里一陣陣糾揪緊,“你是有家有媳婦兒的,往后做事兒的時候,能不能想想自家人?”
“你明明活著,果果的同學(xué)都說她沒有爸爸,孩子傷心了一整天,你要真沒了,她這一輩子也別多好受。”
不把她放在心上,也得想想自家閨女吧。
賀霆現(xiàn)在想起來也是一陣后怕。
他明明已經(jīng)被媳婦兒調(diào)養(yǎng)的身體達(dá)到了最佳的狀態(tài),可他還是出了危險。
說來也是他太自信了。
太順了。
所以就失去了警惕。
媳婦兒罵的對。
他往后得更加注重自身安全。
職位升不升無所謂了,得活著,給自家媳婦和孩子帶來依仗。
要不然人走茶涼。
用不了幾天,他們就會被人排擠。
“婉婉,我錯了,以后再不自大。”
賀霆把臉埋在程婉婉的胸前。
臉上涂的面膜都被蹭得一干二凈。
她也很想丈夫。
根本不需要半推半就,直接霸氣反轉(zhuǎn)。
一把將人推倒在床上。
扯過了薄薄的被子,將兩人緊緊裹在其中。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
賀霆沙啞的聲音在耳邊回蕩,期間還夾雜著幾句令人耳紅心跳的話。
都被她用手給堵住了。
兩人折騰了許久才停下來,賀霆其實還不夠過癮,但畢竟媳婦兒懷孕了。
尤其是孕中晚期,得小心再小心。
一不小心因為同房而住院,那得多丟人。
“明天就要開園,謝嵩肯定會來,到時你去應(yīng)付他?!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