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頭不錯,但這么甩給別人,可真是一點禮儀都不懂啊,我臉色又冷了幾分。
“什么東西?”并未準備在此時發(fā)難,我只是垂眸看了看信封,沒有立刻撕開查看,而是抬手將電腦關(guān)機,視線很有壓力的落到了對面坐姿隨意的人身上。
劉瑞杰雙手交疊斜身歪坐在椅子上,臉上的神色有些疲憊,“里面是答謝禮物,還有……邀請函,族中長老所提?!?
“不得不說,你的面子還真是大的很,居然還驚動了長老會,那群老頭子一個個神神叨叨的,說是一定要盡快和你見一面,有要事當面相告?!泵髅髡f的話里有明顯的抱怨,卻還是如實相告。劉瑞杰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滿著被刻意禁錮的好奇。
他所在的宗門,那些長輩貌似對我很感興趣。而讓他來送信,似乎同樣是不想讓外人知曉我和他們?nèi)〉寐?lián)系這件事。
那個宗門會和以前的我有關(guān)系嗎?這么小心翼翼的,又是要防著誰知道呢?
劉瑞杰帶完了話,沒再多說一個字,和他之前表現(xiàn)出來的性子全然不符。
我單手拿起信封,視線又落到了那坐沒坐樣的混小子身上。這會兒我才注意到,這位今天嘴巴毒的要死的家伙,額角好像有傷,是淤青,似乎被什么粉蓋了過去,卻并沒有完全遮住。
歪坐著的姿勢十分的隨意散漫,可他的右肩有些不自然的挪動著位置,一副遭受過毒打的模樣。
這位在整個宗門里極其受寵,性格跳脫跋扈的內(nèi)門小師弟,好像已經(jīng)被他們宗門里的長輩教訓過了一頓,勒令他不允許探查有關(guān)我的其他事情。否則,憑這人莽撞的性子,不可能到現(xiàn)在還不問一句。
長老會么,他們到底藏著什么呢?
我眼深幽的望了他一會兒,這才撕開了信封。
里頭掉出了一個像是令牌一樣的東西,砸在桌面上,滾動了半圈,最終停在了鼠標邊上,有圖案的那一側(cè)正對著我。
隔著信封我早就摸到了這個東西,材質(zhì)奇怪,不像是金銀銅鐵一類的金屬,而是一種帶著些溫度的玉石,呈現(xiàn)出青藍色的光芒。上面的圖案花紋,是沒有顏色的單面雕刻。
整個玉石的正中心,是一朵花。同我本源一模一樣的,六瓣彼岸花。旁邊點綴著一些像是水流一般的波紋,而背面好像刻著什么字,我并沒有翻過來,只是盯著那朵花出神。
右手將那玉石握到手中,細細的摩挲著,我的腦中已然掀起驚濤駭浪。
這種來自于冥界的花,在人間是活不了的。而有人能夠以這個圖案雕刻出玉石,很明顯就是在暗示我。
他們認識我。
認識以前的我。
這個奇怪的宗門,還真的和我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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