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碰我?!庇湍伳忻偷募饨幸宦?,向后退了一步,捏著蘭花指盯著陸炎說道:“你們是誰?”
陸炎又被惡心夠嗆,他最討厭蘭花指的男人,說道:“我是陶菲的朋友,剛好路過?!?
“朋友?”油膩男鄙夷的打量了陸炎一眼,嫌棄的說道:“真low?!?
陸炎內(nèi)心不爽了,他這種爛泥塘里爬出來的人,什么混蛋沒見過,他不去禍害別人已經(jīng)很夠意思了,還有人敢主動惹他,他挑了挑眉毛,問道:“這位先生,貴姓啊?!?
“張?!蹦凶臃路鸲嗾f一個字都嫌煩。
陸炎笑了笑,問道:“剛才聽您的詩,果然不同凡響,您是什么職業(yè)的。”
“算你有點見識。”油膩男得意的說道:“詩人~!國家級詩人~!”
陸炎翻了個白眼,這年頭,詩人大于等于流氓,也就是說,流氓不一定詩人,可詩人都特么是流氓,沒一個好東西,尤其是自稱國家級詩人的,多數(shù)是溜須拍馬混上來的。
這種人玩風花雪月可以,你指望他承擔一個男人該承擔的責任,他絕對做不到,更何況,詩人不就是無業(yè)游民嗎?哪有人靠作詩能養(yǎng)家的啊。
陸炎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沒工作啊?!?
“怎么說話呢,我這是詩人,優(yōu)雅高貴的詩人?!庇湍伳胁粯芬饬?。
陸炎呵呵一笑,說道:“那不還是沒工作?!?
“噗嗤~!”陶菲和小希都被逗樂了。
陶菲悄悄掐了一下陸炎,說道:“這是我媽媽閨蜜的兒子,不能這樣說?!?
陸炎給了一個我理解的眼神,看向油膩男說道:“好吧,看您也40歲左右了,請問您是什么時候沒工作,哦不,什么時候當詩人的?!?
“22歲?!庇湍伳懈拥靡?,說道:“我的詩可是在國家級報刊上刊登過的?!?
陸炎說道:“那您22歲就沒工作,不是,就當詩人了,您是靠什么養(yǎng)活自己的?!?
“我是藝術家,我的家人給予了我很大支持,他們不需要讓我來承擔這部分,我的作用是創(chuàng)作,是為這個世界帶來更多精神層面的高端需求?!庇湍伳屑拥恼f道。
陸炎呵呵一笑,說道:“啃老就啃老唄,何必說的這么冠冕堂皇,現(xiàn)在您爸媽不想讓您啃老了,想讓陶菲當養(yǎng)你是不是,你直說不就完事了嘛,何必遮遮掩掩,你就說你想要讓陶菲一個月給你多少錢?!?
“什么叫陶菲養(yǎng)我?!庇湍伳屑恿?,說道:“我?guī)退嵘囆g素養(yǎng),都沒找她要學費呢。”
“哦~~!”陸炎明白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不學,謝謝。”
“……”油膩男被憋的說不出來話。
陸炎繼續(xù)說道:“真的,我們不學,您去找需要學習的人吧,再見?!?
“我、我……”油膩男憋了半天,一跺腳轉身走了。
“呼~!”小希松了口氣,看向陶菲說道:“小姨,這也太奇葩了吧?!?
陶菲坐在了椅子上,捂著額頭說道:“沒辦法,我媽逼著我來的,一會還有一個?!?
陸炎笑著說道:“我跟小希在這陪你吧,免得又碰上什么奇葩。”
陶菲剛剛有些感激陸炎的幫忙,但又有些不愿意將這方面的事情讓陸炎看到,想要拒絕的時候遠處傳來了腳步聲,一個陽光帥氣的男子走了過來。
“陶菲小姐是嗎?我是丁誠?!蹦凶右皇帜弥r花一邊伸出手笑著說道。
陶菲有些驚訝,站起身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好,我是陶菲,你比預定的時間早了半個多小時。”
丁誠露出成熟的微笑,說道:“我喜歡早到?!?
“哦,您請坐?!碧辗瓢祰@幸好陸炎剛才幫忙把人趕走了,不然就撞到一起了,她指著陸炎和小希說道:“我的朋友,侄女?!?
“兩位好?!倍≌\跟兩人點頭示意,坐在了陶菲的對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