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秦歌怒喝一聲,將最后的反物質(zhì)炸彈嵌入破鏡裂縫,“量子宇宙中沒有絕對的因果!祖宗,用你的真氣模擬鏡像反轉!阿雪,把你的蠱毒注入時空亂流!”
阿雪沒有絲毫猶豫,咬破舌尖,將本命蠱混著秦歌的血滴在秦越人掌心。三人的鮮血在破鏡表面繪出一個完美的太極圖,那是醫(yī)道與科技、巫術與量子的終極融合。秦越人運轉第九重真氣,這次他沒有抵抗鏡靈的侵蝕,反而主動打開經(jīng)脈——無數(shù)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原來母親才是初代鏡靈,為了阻止閣主,才將碎片植入年幼的自己。
“以我之身,封歸墟之門;以我之心,換人間太平。”秦越人的聲音同時來自三個時空,帶著震撼天地的力量。銀針化作金色光箭,如離弦之箭般射向閣主眉心的時空之眼。破鏡在共振中發(fā)出天籟般的鳴響,那是千年前醫(yī)仙封印邪神的同一首歌謠。
閣主的身影在光箭中崩解,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破鏡出現(xiàn)的不是裂痕,而是無數(shù)個平行宇宙的入口。每個入口中都站著不同的秦越人、秦歌、阿雪,他們有的穿著白大褂,有的身著苗族盛裝,有的只是普通的醫(yī)館學徒,但每個人眼中都閃爍著相同的光芒——那是閣主永遠無法理解的、人類特有的堅韌。
“不可能...你們只是低維生物...”閣主的聲音被時空亂流撕成碎片,他手中的破鏡跌落在地,裂成七塊碎片,每塊碎片上都映著秦越人母親的笑臉。
秦越人三人相擁著跪倒在焦土上,疲憊與劫后余生的喜悅交織在一起。秦歌的量子監(jiān)測儀跳出最后一條信息:“量子糾纏已建立——宿主:人類文明”。阿雪望著秦越人胸口的碎片,發(fā)現(xiàn)裂紋中滲出的不是閣主的虛影,而是母親年輕時的模樣,她正對著自己微笑,手中捧著一束雪魄草。
黎明的陽光緩緩灑在大地上,咸陽城方向傳來悠揚的晨鐘。新帝扶蘇站在宮墻上,手中握著傳國玉璽。鏡中的倒影不再是閣主的獰笑,而是一個穿著現(xiàn)代校服的少女,她沖扶蘇揮手,轉身消失在量子光芒中。玉璽底部,不知何時多了一行小字:“醫(yī)道不絕,鏡靈不滅”。
歸墟深處,破碎的破鏡突然發(fā)出柔和的光芒。閣主的殘魂在碎片間游走,卻發(fā)現(xiàn)每塊碎片都成了獨立的小宇宙,每個宇宙中都有“三人組”在為守護而戰(zhàn)。他終于明白,自己永遠無法戰(zhàn)勝的,不是某個人、某個時代,而是人類心中永遠燃燒的、不愿向命運低頭的火種。
秦越人摸著胸口的碎片,感受著不同時空的心跳,心中滿是感慨。阿雪將銀鈴殘片重新穿成項鏈,掛在頸間,清脆的鈴聲仿佛在訴說著新的希望。秦歌則撿起量子計算機的殘骸,眼神堅定而執(zhí)著。三人相視而笑,眼中有劫后余生的淚光,更有新的堅定。
“接下來去哪?”秦歌望著東方漸白的天空,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
“去東海。”秦越人握緊碎片,目光深邃而堅定,“那里有最后一塊拼圖,還有...真正的長桑君?!?
阿雪的銀鈴突然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這次沒有恐懼,只有希望:“在苗疆傳說中,東海是所有鏡像的。或許...我們能在那里,找到打破輪回的方法?!?
三人收拾行裝,馬蹄揚起的沙塵中,邊境城墻的青銅銘文逐漸清晰——那是用苗文、小篆、二進制代碼共同寫成的誓:“鏡碎人不散,醫(yī)道貫古今”。他們的身影漸漸遠去,向著未知的東海前行,新的冒險與挑戰(zhàn),正在前方等待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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