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特助帶著蔡蔡出來,問著,“怎么回事,你別哭?。 ?
蔡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也不知道,下午沒蘇余姐的戲份,我們就打算回來準備另一部劇,結(jié)果剛出沒多久,我就被人打暈了,然后醒來蘇余姐就不見了。”
司機開了車出來,霍秦一把拽下司機,那邊秦室長把定位傳了過來。
霍秦迅速開著車,黎特助跟蔡蔡連忙上車,車一路向著偏僻郊區(qū)去。
山上,蘇余靠在一樹上直喘著氣,沈筑傷了,他那人惜命,怕殘廢了,肯定會先去醫(yī)院,但他的人估計快追來了。
她打量著四周,頭一次知道安城還有這種地方,她忽然發(fā)現(xiàn)遠處若隱若現(xiàn)的別墅,心下微慌,聽沈筑的語氣,還有其他人等著她。
她不是蘇暖,不是天道親閨女,不能確定別墅是不是沈筑目的地,也不能確定里頭的人是好是壞,按她幾乎為負的氣運,蘇余選擇往跟別墅相反的方向跑。
但又不能老老實實走大路,誰知道沈筑的人是不是就在后面。
蘇余連忙走進一旁樹林,再小心翼翼的往山下走,走了沒多久,不遠處人聲響起,蘇余連忙蹲下。
“這山這么大,那女人也太會跑了吧?”
“不會已經(jīng)跑出去了吧?”
“不可能,她手機半路早就被扔了?!?
“不對,我們應(yīng)該在山下堵著!萬一我們跟她錯開了呢?”
“讓別墅的人出來找好了,反正她不認識,估計會以為是救星,還自己跑出來?!蹦莾扇诉叴螂娫掃呁刈摺?
蘇余腿軟了下,看著兩人回去,她就認識那一條往山下走的路,她咬了咬唇,只好往著樹木更密集的地方去。
那邊,霍秦看著面前的流浪漢,流浪漢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縮在墻角,手里正握著蘇余的手機。
“哪撿的!”霍秦冷著聲。
“天……天長路路邊?!绷骼藵h啞著聲音看著面前西裝革履的男人,握著手機的手緊了下,霍秦轉(zhuǎn)身就走:“拿回來!”
黎特助上前奪回蘇余手機,霍秦開著車就上天長路,黎特助立馬給秦室長打電話,告訴她天長路。
三十分鐘后,秦室長回了:“查到了,三小時前,有輛車的確同時經(jīng)過學(xué)校跟天長路,還扔了什么東西到路邊。”
“不過……”
霍秦:“說。”
“那輛車半小時前又回來了?而且好像在往醫(yī)院的方向趕?”
霍秦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微露:“找人截了他們!”
沈筑捂著腿,痛到他額前直冒汗,手機響起,他咬著牙接通:“什么?沒找到?找不到繼續(xù)找!她那個助理身邊也去給我蹲著!”
他憤憤掛了電話,他這輩子都沒在看起來那么弱的一人身上栽過跟頭!
“少……少爺?!彼緳C手忽然抖了下。
沈筑煩著:“做什么!還不開快點!我腿要是有事!我就廢了你的!”
“不,開不快了?!?
沈筑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四周突然多了幾輛黑色的車,司機迫不得已停下,那幾輛車也跟著停下。
沈筑心頭一慌,下一瞬車門被拉開,一高大男人粗暴的將他拽了出來,扔在地上。
“你們是誰!我可是霍啟的表哥??!你們敢動我,霍啟不會放過你們的!”
阿金一腳踩在他頭頂,聞,打電話給霍秦:“老板,他說是啟少的表哥?!?
霍秦開著車,向著郊外去:“問他,蘇余在哪!”
“蘇余小姐在哪?”阿金更為用力的踩在他頭頂,沈筑只覺得腦袋快炸開,連忙道,“西郊風(fēng)名山!”
霍秦聽到,連忙轉(zhuǎn)了方向盤向著那邊趕去,阿金提起地上的沈筑塞進車,道:“走吧,去風(fēng)名山。那邊好像是啟少的地盤?!?
沈筑震驚的看著他們又要把他往回帶:“等等,我要去醫(yī)院?。∥业耐缺惶K余那賤人捅傷了!再不去醫(yī)院會廢掉的!”
阿金看了眼那腿,因為他剛剛的粗暴,現(xiàn)在血流的更多。
他皺眉,尋思著這人待會沒準有用,只好從拿出醫(yī)藥箱,給他粗略包扎了下,以免半路死了。
等他們趕到風(fēng)名山別墅時,黎特助已經(jīng)捆好了留守別墅的兩個人。
雙方會面,沈筑眼前已經(jīng)開始因失血過多發(fā)黑,他暈著腦袋,在看向霍秦的那一刻,幾乎明白自己惹到誰了。
霍秦砸了一攝像機到沈筑面前,沉著聲:“蘇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