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劉曉慧多純潔一人啊,當(dāng)初聽了柳沉魚一句親愛的就跟鄒巡要死要活的,這會兒被人扒了窗戶根,這不是要她命么。
當(dāng)時她就不想活了。
暈倒的那一刻,她想了很多,更多的不是厭惡錢桂芬。
而是討厭他們家那個多管閑事的老虔婆。
要不是她成天在家盯著她,她們夫妻一點兒私人空間都沒有,她們倆何至于等中午婆婆串門的功夫忙活一會兒。
就這么一次,還被錢桂芬這個不要臉地扒了窗戶根,她劉曉慧以后還怎么做人啊。
鄒巡怎么也沒想到這里邊還有自家的事兒,他一個大老爺們倒是不怕看,但是跟媳婦的床事被人偷懶這又是另一碼子事了。
“劉傳明你們兩口子干的好事!”
被扒了墻根的是他們兩口子,偏偏這事兒還不能宣揚,他媳婦兒的性子他是知道的,等醒了還不知道怎么尋死覓活呢。
劉傳明也覺得沒臉,錢桂芬看到他發(fā)現(xiàn)她的行為之后,拽著他回屋,死活都要圓房。
他娘去世的事兒還沒弄清楚,他怎么可能會碰她。
最后只能跟她提了離婚。
這一個月他被鬧得不行,已經(jīng)在營地宿舍住了二十多天了。
沒想到她今天又鬧到秦家去了,想必是去讓團長愛人幫著說和的。
只是這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習(xí)慣了,求人都不會,上去就是要挾。
辦公室里的眾人也沒想到事情的起源居然是這么回事。
于師長臉黑了,伸出手指點了點鄒巡,到底沒罵出口。
能罵啥,人家在自家床上跟媳婦兒親熱,沒招沒惹被人看了不說,現(xiàn)在還造謠劉傳明跟劉曉慧不清不楚。
要說非得說上兩句就是大年初一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有個顧忌,就差這一天?
但是這話說得出口么,他是領(lǐng)導(dǎo),又關(guān)系到女同志,這話沒法兒說啊。
鄒巡抱著懷里的劉曉慧,一臉的氣憤:“師長,要說之前我老娘沒來的時候媳婦兒跟姓劉的有啥我還能懷疑,但是我老娘來了之后,除了睡覺不跟著她,平時都恨不得把她栓褲腰帶上,她肯定不會跟姓劉的有關(guān)系的。”
于師長擺擺手,在場的誰不知道錢桂芬就是瘋咬的,目的就是不離婚。
“帶著你媳婦兒去醫(yī)務(wù)室吧,以后不該湊的熱鬧別湊?!?
要不也不能把這事兒當(dāng)著這么多戰(zhàn)友抖落出來。
他就不罰了,這個這次的教訓(xùn)希望她能記在心里,改改性子。
鄒巡點點頭,黑著臉抱著劉曉慧出了辦公室。
“你來說說,之前為什么要離婚?!庇趲熼L背著手,一臉的嚴(yán)肅。
在他看來,離婚這事兒就不是鬧著玩的。
多大的人了,成家之后就要對女同志負(fù)責(zé),怎么能說離婚就離婚。
劉傳明看了眼秦淮瑾,這事兒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說出來。
那邊兒到現(xiàn)在還沒個說法,他怕打草驚蛇。
秦淮瑾嘆氣,送來柳沉魚的手,來到于師長身邊,小聲把劉傳明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
于師長面上沒了表情,但是看向錢桂芬的眼神像帶了刀子一樣。
“好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郝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