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程實已經(jīng)基本斷定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了,他面色復雜的看向圖拉丁問道:
“值得嗎?”
圖拉丁聽了這話,斂盡笑容一本正經(jīng)道:
“我的兄弟,你不該對我說這種話,是你讓我知曉了k的名,是你帶我靠近了k的意志,是你為我寫下了k的愿景。
你是我的傳道人,你......
應(yīng)該比我更加虔誠!”
程實無以對,為了繼續(xù)試煉只能再次詭辯道:
“你的路錯了,我的......姐妹。
你的執(zhí)念太重,我們要做的是隨心所欲,信仰k并沒有什么虔誠不虔誠,k也不會因為虔不虔誠而選擇注視與否,k想要的每個人獲得自由灑脫,擁抱欲望。
所以,只要我依照我自己的方式活著,我就一直是k意志的踐行者。”
圖拉丁聽著程實的一一語,眼中精光不斷,她喜歡這種意志尤其喜歡自己的這位傳道人對這意志的解讀。
每次這種新鮮的悖逆的論都能讓她精神高漲,靈魂共鳴。
“是,你是對的,但我始終覺得,自發(fā)的虔誠也是隨心所欲的一種,不是嗎?”
“......”
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哥們兒,不,姐們兒,你這悟性絕了,不愧是教首之女。
程實搖頭失笑,又說道:
“不說這些,現(xiàn)在你打算怎么做?
圖書館已經(jīng)被摧毀了,我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你那瘋狂的父親究竟在干什么,我想說的是我們要找的降嗣術(shù)或許早已化成了飛灰,就算你變回女人大概也失去了機會......
唉,好吧,我說實話,我的手里可能還有個機會,但是你得想好了。
你想好要做那個污墮圣嬰的母親了嗎?”
不錯,母親!
程實看出來了,這位被自己忽悠瘸了的狂熱的新的污墮追隨者,正企圖用自己的身體孕育一個所謂的污墮圣嬰出來!
這種崇神的行為不能說是瘋狂,因為這在生命紀元太常見了,程實接手過的病人里,十個中有九個生孩子的原因都比圖拉丁離譜,剩下的一個大概與她的離譜程度相當。
所以程實不太震驚,他只是腦海中還停留著圖拉丁下午時那副冷靜理智唾棄信仰的形象,以至于跟面前信仰狂熱的形象沒能重合起來,讓他多少有些恍惚和感慨。
再結(jié)合之前圖拉丁自己說出的那個“月亮小姐”,程實在想,那個來自于未來的阿夫洛斯是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天蝎讓他找到的那個人,而這個人是否就是自己面前的圖拉丁?
是不是有點太巧了,天蝎推演的時間基點是在什么時候?
正當他問出這個問題并陷入沉思后,圖拉丁還沒來得及應(yīng)聲,身邊的高崖便嗤笑一聲搖頭道:
“時間的意外影響了你的觀察力,程實。
她根本就不需要你的機會,因為......
她已經(jīng)是一位母親了?!?
“???”
???
程實愣了,他轉(zhuǎn)頭看向高崖又快速轉(zhuǎn)頭看向圖拉丁,卻見圖拉丁的手確實垂在腰間時不時的撫摸著自己腰腹。
程實本以為那是她局促的表現(xiàn),可沒想到......
不是,姐們兒你動作是不是過于快了?
孩子咋來的?
變出來的?
等等!降嗣術(shù)!?
程實眼中精光一閃,想到之前剛剛被抽毀的教會圖書館。
“你偷到了?并且全身而退了?”他詫異的盯著圖拉丁,略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圖拉丁笑著點了點頭,但這笑容里卻帶著一絲讓程實無法理解的悲傷。
程實皺了皺眉,難得的臉色鄭重起來,為了接下來的試煉,他必須搞清楚在他不在圖拉丁身邊的這段時間里,教會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他豎起耳朵傾聽了一會兒外面的動靜,聽到教會的信徒們還在往前廳匯聚的時候,沉聲說道:
“時間不多,給我講講你的經(jīng)歷吧,圖拉丁女士。”
圖拉丁微微點頭并未隱瞞,一股腦兒的將今晚經(jīng)歷的所有事情解釋了個清清楚楚。
首先,便是那個被封印在圖書館中的烏瑪罪民的降嗣術(sh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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