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鷲繼續(xù)矯情,“再壯的男人每個月也會有那么幾天不舒服,這很正常啊?!?
沈棠“噢”了一聲,就在靈鷲以為沈棠接下來就要換人出來的時候,她來了句。
“那你多喝點熱水。”
靈鷲頓時如遭雷劈,喝個球的熱水???
聽聽!沈棠這是典型的喜新厭舊了,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就知道壓榨他,要不是因為傅姬,他才不受這個委屈。
傅姬,等等俺,俺來救你了!
這世上就只有恁對俺是真的好。
靈鷲更加賣力的扇動翅膀,往昆侖方向飛去。
實際上真不是沈棠壓榨他,而是有些熊離家太久,居然連回家的路都給忘了……
臨近昆侖,山間翠色變得越來越稀疏,仿佛被一只純白雪獸漸漸吞沒。
這一片白茫茫的雪原之中,一點異色便格外顯眼。
“哎!沈棠!沈棠!”
突然,靈鷲連喊了沈棠兩聲。
“又怎么了?”
靈鷲這次興致高昂,“有熱鬧看不看?”
熱鬧?
沈棠隨口道,“誰的熱鬧?”
“在昆侖交界那邊,有好多人在打架?!?
打架就已經(jīng)很有看頭了,好多人打架那得多好看?
沈棠來了精神,“好多是多少?”
靈鷲目測了一下,“一波是兩個,另一波是……一對,二對,三對……二十一個!”
二挑二十一?。?
這熱鬧沈棠說什么也得出來看看了。
“你們先在空間玩兒,但把孩子看好,不要進竹樓,別傷了你們魔尊大人種的草,其他的隨意。”
沈棠囑咐了一下,準備出去,紅月趕忙叫住她。
“這個是給你的。”
紅月緊趕慢趕的終于做好了。
“這大氅,不僅能御寒,還有防御的功效,穿著它可以給你節(jié)省靈力?!?
大氅展開,領口的那一大圈深灰色的狼毫最是惹眼。
宛如一團揉碎的暮色,摸上去又像初春溪流邊剛解凍的軟草,帶著一點微涼的順滑,手感極佳。
大氅用了淺紫色的面料,錦緞透著霧蒙蒙的光澤,還細致的刺繡了海棠花的紋樣,那繡工竟比人族繡娘做的都要精美。
“你還會這個,全是你手工做的?。窟@做的也太好了吧!這料子的顏色我太喜歡了?!?
沈棠對這件新衣服愛不釋手,接連的夸獎都讓紅月有點不好意思了。
天狼星平日什么都不讓紅月做,她也是實在無聊,就學了點針線打發(fā)時間。
“料子是慕容宗主幫著選的,這種玉髓綢很難得,還是從魅妖的珍藏里挑的?!?
“怪不得呀~等等,這狼毫該不會是……”
沈棠眼神落在正在給自己寶貝女兒當大馬騎的天狼星身上,這大氅上的狼毫看上去可很不普通。
紅月干笑兩聲,連忙解釋,“呵呵……就是他,但這毛很干凈的你放心。”
沈棠擔心的并不是這個,而是大氅緞面里面摸著也是輕輕軟軟的。
狼妖他一次性被薅這么多毛,真的沒問題嗎?。?
“這里面……”
“嘿嘿,這里面是我?!毙苎Φ煤軜銓崳拔姨舻亩际悄莻€地方最軟的絨毛,不扎人的?!?
沈棠捏著大氅的手抖了一下,平和的心忽然就懸起來了。
“那個……是哪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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