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錦棠拉著滿臉好奇的齊許桃往外走。
路過方才那間雅間時,里頭已空無一人。
“走這么快做什么?我還沒問清楚呢?!?
崔錦棠伸手抵住她的唇,示意她噤聲:“你不吵的話,我明日帶你去干見大事?!?
齊許桃眼睛一亮。
——
吳神醫(yī)一邊心疼,一邊給裴照臨上藥。
深到見骨的傷,他沒看一次心都慌上一慌。
也不知道裴照臨是怎么一聲不吭地忍下來的!
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吳神醫(yī)用干凈的布擦了擦額上的汗。
看了眼裴照臨。
從他上藥前,裴照臨就一直在看一份伏鯉剛送來的文書。
看得裴照臨始終眉頭緊皺,像是遇到了什么極困惑的事。
吳神醫(yī)不由勸兩聲:“文書是看不完的。大人,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是休息?!?
裴照臨捏了捏眉骨。
他將手中的文書遞給吳神醫(yī):“你也看看?!?
吳神醫(yī)不解地接過:“是又沒查到那江蕪的身份嗎崔竹的崔居然是清河崔氏的崔?!”
“我這次,查的不止江蕪,還有那名叫崔竹的女子?!?
裴照臨神色不明。
他瞇了瞇眼:“江蕪費盡心思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怕是根本不會注意到那女子?!?
聞,吳神醫(yī)連忙翻了一頁,繼續(xù)看下去。
這十幾年清河崔氏已漸漸從朝堂上退去,他都快以為這崔氏不行了!
看著空白的一欄,吳神醫(yī)當場愣住:“怎么崔氏主家的身份也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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