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你這是什么意思?!?
秦宇上前一步,目光冰冷的看著杜國玉。
“什么什么意思,是我手下的沒看好人,讓人跑了,我會責罰他們?!?
“不過人跑了,我自然交不出來,說不準那姑娘已經(jīng)跑回家去了。”
“這事算是我的不對,錢我也不要了。”
說著,杜國玉拿過了王二手中的借據(jù)。
直接撕了個粉碎,一甩手撒了王二一臉,將囂張二字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你!”王二臉色漲紅,就算他不聰明,也知道這其中有問題了。
沒有理會王二,杜國玉拍了拍手,轉(zhuǎn)頭看向秦宇微笑道:“怎么樣,我夠給你這個秦百戶面子了吧?!?
秦宇上前一步伸手攔住了,隨時可能暴走的王二。
眼神微瞇寒光閃爍,看著滿臉笑容的杜國玉。
畢竟原身之前和對方一起混過,他對于杜國玉的手段也了解一些。
什么人跑了,只怕是被他藏起來了,等她玩膩了,要么弄瞎弄啞了丟回去。
要么找個地方一埋,即便后面尸體找到了也和他沒關(guān)系,這樣的事這家伙沒少干。
想到這里,秦宇心頭殺意涌動,臉上卻是笑道:“杜少大氣,二百兩說不要就不要,的確給面子?!?
王二著急道:“大人,翠丫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從這些人手中逃脫,定然是被他們藏起來了?!?
杜國玉聞臉色當即一變,冷冷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你說人被我藏起來了,你有證據(jù)嗎,沒有證據(jù)的話,我可要告你誹謗,我杜國公府的清白,可不是誰能污蔑的?!?
雖然杜國玉說的大義凜然,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滿是挑釁。
好似在說,人就在我這,你能拿我怎么樣?
“大人,我們進去搜,一定能搜出來?!蓖醵辜睙o比,擔心翠丫出什么意外。
秦宇沒有說話,杜國玉淡淡道:“搜,你憑什么搜,你有官府批文嗎?”
“若沒有,永利賭坊是大夏正規(guī)經(jīng)營且合法納稅的商鋪,你憑什么搜。”
李三普上前冷笑著附和道:“就是,我們永利賭坊可是這條街的納稅大戶?!?
“別以為你們是錦衣衛(wèi)就了不起,無憑無據(jù)的就想搜我的賭坊,門都沒有。”
“若是人人都像你們這樣,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這事就算告到御前我都不怕?!?
看著兩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還擺出一副,就算你知道是我做的,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樣的囂張姿態(tài)。
王二滿臉通紅,牙關(guān)緊咬竟然硬生生咬出血來。
秦宇此時眼中也是殺機涌動,可惜這里是京都,他也不能胡來。
“若是無事,我就不奉陪了,與其在我這里浪費時間,還不如趕緊去找人吧?!?
“說不定過幾天,就能在那里找到了呢。”說著杜國玉看向秦宇,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秦宇知道,杜國玉這話的意思,手下意識的壓在了刀柄之上。
杜國玉見了卻是不屑一笑,一甩衣袖,就要轉(zhuǎn)身回賭坊。
“且慢?!?
秦宇開口,杜國玉頓住腳步回身道:“怎么,秦百戶還有事?”
“沒什么,就是不知道杜少歡不歡迎我進去玩幾把?”
說著秦宇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大把的銀票。
杜國玉見了,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道:“歡迎,當然歡迎,打開門做生意哪有不讓人玩的?!?
“那我叫些兄弟一起過來玩,杜少不介意吧?”秦宇依舊是滿臉笑容。
杜國玉微微皺眉,不過隨即笑道:“當然不介意,就是不知道,你的朋友銀子夠不夠。”
聞秦宇又掏出一把銀票,全都是一千兩的,粗劣看一眼都有五六萬兩。
秦宇財大氣粗道:“你放心,錢我有的是,就是不知道這個賭坊賠不賠得起?!?
杜國玉聞冷笑道:“這永利賭坊,在這條街屹立多年,只要你賭的起,我就賠得起?!?
“好,那我就放心了,不過我還沒有怎么玩過,不知道杜少到時候能否為我介紹一二?!?
說著秦宇看向杜國玉,又彈了彈手中的銀票。
“既然秦百戶有這個性質(zhì),我當然奉陪。”杜國玉語氣隨意,臉上帶著冷笑。
“那就有勞了,不過麻煩稍等我一下,我上個廁所?!?
說著秦宇看向王二道:“你在這里陪著杜少,可不能怠慢了杜少?!?
王二滿臉疑惑,不知道秦宇這是什么意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秦宇又看向帶路的二虎和那名錦衣衛(wèi),開口道:“去通知兄弟們都過來,就說本百戶要請他們一起來耍?!?
“是,大人!”錦衣衛(wèi)領(lǐng)命,快馬而去。
秦宇則是看向杜國玉道:“并不知道,這附近的廁所在哪?”
杜國玉看著秦宇皺著眉頭,不知道他在玩什么花樣,對著一旁的壯漢擺了擺手。
“秦大人,我?guī)闳ァ!眽褲h態(tài)度恭敬,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秦宇對著杜國玉拱了拱手,這才跟著壯漢離開,只留下了-->>王二在那里怒視著杜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