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眼通紅的王二,杜國玉嘴角帶起笑容,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惡趣味。
“你叫王二是吧,那翠丫被帶回來的時候,還在一個勁的喊你的名字,我聽著都替你心疼?!?
王二聞,雙眼之中幾欲噴火,雙拳緊握指甲在手掌心中都刺出了血。
不過他卻沒有暴怒,也沒有沖上前去動手,這一刻的王二胸中滿是怒火,但是人卻無比冷靜。
他知道對方這樣說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激怒自己。
想讓自己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從而拿住自己的把柄。
杜國玉看著王二的樣子,嘴角的笑容更勝,語氣贊嘆道:“不得不說,我還挺羨慕你的,那劉翠丫的身段,當真是一個潤字了得?!?
“?。 蓖醵鹨宦?,杜國玉嚇得后退一步,緊接著整個人眉頭就皺了起來。
只見王二一拳打在了地上,這一拳沒有動用真氣,整個拳頭在劇烈的碰撞下鮮血淋漓。
此時的王二正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整個人就好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卻死死的控制著自己嗜血的沖動。
這一刻,杜國玉看向王二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甚至心中動了殺機。
他很清楚一個人要做到這樣,需要有多大的決心和毅力,這樣的敵人很可怕。
就在這個時候,馬蹄聲疾馳而來,十幾旗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快速靠近。
為首的正是張令,他在附近不遠的地方與幾個下屬吃酒,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看到王二的樣子,張令與一同前來的幾個小旗都有些錯愕。
平日里王二都是老實巴交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盛怒的王二。
“大人呢?這里出了什么事?”張令連忙上前問道。
“大人去廁所了,讓我們在這里等?!蓖醵曇羲粏。?
張令皺眉,不理解這個時候,秦宇怎么會去上廁所。
此時廁所內(nèi),秦宇坐在馬桶上,從空間中翻出了一本書,賭術(shù)百解。
這東西嚴格意義上來說,算是一門秘術(shù)。
不過對戰(zhàn)斗力沒什么提升,只是記錄了各種賭術(shù)要點。
是當初砍聶白虎的時候爆出來的,和巨陽擎天秘術(shù)比起來,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秦宇覺得挺雞肋的,沒想到這時候派上用場了。
取出不多的苦修丹,秦宇開始嗑藥。
小半個時辰后秦宇走出茅廁,整個人的氣質(zhì)有些輕微的變化。
三年苦修丹,賭術(shù)百解達到小成境界,距離圓滿還有些差距,但對付個賭坊應(yīng)該夠了。
秦宇此時也真正理解了這門秘術(shù)的用處,他的五感和身體靈敏度,特別是雙手的靈敏度,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這些東西看似不起眼,對戰(zhàn)斗力的加成卻不小,不過現(xiàn)在重要的不是這個。
等得有些不耐煩的壯漢,看著秦宇走了出來,連忙湊上前賠著笑臉。
“那個大人,你若是便秘的話,我這里知道一個秘方,效果很是不錯。”
聽到這話,秦宇原本從容的步伐一僵。
你特么才便秘,你全家都便秘,老子是開掛去了好嘛!
心中咆哮著,秦宇冷著臉加快了腳步。
回到永利賭坊門口,此時一眾錦衣衛(wèi)悉數(shù)到齊。
一百多人站在那里,交頭接耳的閑聊著,看到秦宇出來,當即立正站好拱手行禮。
“見過百戶大人?!?
秦宇擺了擺手道:“免禮,今天是找你們過來耍的,不用如此拘謹?!?
杜國玉看著秦宇有這么多手下,心里有點小小的羨慕,隨即就是濃濃的嫉妒。
他身為國公府二公子,卻沒有一官半職,只能每日窩在國子監(jiān)讀書,給自己弄點外快。
秦宇一個草包他憑什么受陛下看中,一躍就成了錦衣衛(wèi)百戶。
雖然他看不上這個百戶官,但卻更看不起秦宇。
秦宇對著張令耳邊小聲的吩咐了幾聲,張令點頭領(lǐng)命,不動聲色的開始安排。
“勞煩杜少久等了,走吧,都陪我看看這永利賭坊有什么好玩的?!?
說著,秦宇帶著王二和十幾個錦衣衛(wèi)進入永利賭坊,其余人則是將永利賭坊圍了起來。
杜國玉見狀沒有阻止,只是冷笑著陪秦宇進入賭坊之中。
永利賭坊內(nèi),玩的東西不多,無非是骰子牌九這些。
原本叫嚷的賭客看著突然來了這么多錦衣衛(wèi),頓時為之一靜。
一些人下意識的就往后門出溜,李三普的見狀賠著笑臉道:“諸位誤怕,諸位誤怕?!?
“這位是我們永利賭坊的大東家,杜國公府的二少爺杜國玉?!闭f著李三普對著杜國玉拱了拱手。
杜國玉淡然點頭,算是回應(yīng),李三普繼續(xù)道:“今天他陪著幾位朋友來這里玩耍,諸位自便就是?!?
聞場間這才稍微安穩(wěn)了一些,不過有些人還是忍不住的想溜。
秦宇沒有理會他們,徑直來到了正中骰子的賭桌前。
掃了一眼兩邊的押注后,單刀直入,直接拿出一萬兩直接壓在了大上。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