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有個想法!”
    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投在了楊凡的身上。
    “什么想法,說!”
    趙祁心中隱隱有一絲期待起來。
    “頭,剛才我們回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在豐川縣吹響一級戰(zhàn)備的號角時,有一騎兵從城外進(jìn)了城內(nèi),那是何人?”
    “那是奉元府的傳令兵,每次戰(zhàn)備號角響起都會有傳令兵時時溝通各個軍鎮(zhèn)?!?
    趙祁還沒來及搭話,就有人替楊凡普及了知識。
    “我如果說”
    楊凡剛一張口,趙祁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說假扮成傳令兵進(jìn)城?”
    眾人眼睛一亮,可是很快問題就接踵而來。
    “不行,傳令兵雖然能見到譚文靜,可是根本就沒有碰觸縣令印鑒的機會!”
    “沒錯,而且傳令兵事關(guān)重大,標(biāo)識物更是獨一無二,要想從他們身上獲取東西,難度太大!”
    “不錯,一旦真的要是因為劫持了傳令兵發(fā)生了什么事故,事后我們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狄戎可在奉元府外虎視眈眈呢!”
    “那怎么了?他譚文靜都敢吹一級戒備令,我們怎么就不能挾持傳令兵了?”
    聊著聊著眾人就爭吵了起來,挾持傳令兵,這確實不是一個好方法。
    趙祁雙手虛按。
    “安靜!聽副營長怎么說!”
    等眾人安靜了下來,楊凡才開口。
    “我不是要挾持傳令兵,也不是要假扮成傳令兵。”
    “他譚文靜雖是一縣之長,可在整個大乾,他不能得罪的人太多了!”
    “如果是那些人派人過來,他敢不放他們進(jìn)城?”
    一句話,眾人眼睛一亮。
    “是啊,要不是演習(xí),他譚文靜不得乖乖的出城恭迎咱們營長入城?”
    “別說是營長了,就是把我爸搬出來,他譚文靜都得乖乖出來迎接?!?
    趙祁緊繃的臉色終于有了一絲松動。
    “不錯,這個方法可行!”
    可緊接著他犯了難。
    “可要用什么身份去接觸他?”
    “他既然知道演習(xí),李將軍自然會對他透露我們的身份?!?
    眾人臉色一沉。
    “不錯,我們都是祁王府的人這次凌風(fēng)營就是祁王府帶頭組建,恐怕一見到我們的拜帖,他譚文靜立刻就知道我們的來歷了!”
    “而且這種時候,這種拜帖太不合時宜了,早不來玩不來,偏偏在演習(xí)的時候來,平白增加我們暴露的危險。”
    趙祁聽了幾人的議論。
    “這么一看,我們能選擇的其實不多?!?
    他把能選的拜帖一一列出。
    “首先是李元懋元帥,李元帥的拜帖他不敢不接,可是這次演習(xí)他們都是知情人,不清楚他們之間有什么約定暗號,不可取?!?
    “其次就是祁王府,這次李元帥來到西北,祁王府在其中出力不少,可以說祁王府才是左右這場戰(zhàn)局的人物,他的拜帖,譚文靜不敢不接,可我們的目的是為了組建凌風(fēng)營,若是借用了父親名號,哪怕就是成了,事后也有所詬病,此法不可取!”
    “那就只剩下第三個人了!”
    趙祁看了一眼楊凡。
   &nbs-->>p;“厲飛雪,厲將軍!厲將軍雖然被調(diào)回京都,可是只是換帥而已,而且還在西北組織過云關(guān)之戰(zhàn),圣眷不減,最重要的是,厲飛雪曾經(jīng)有恩與譚文靜,譚文靜可以說是厲飛雪門下官員,再加上厲飛雪是前任主官,出現(xiàn)在此,合情合理,若是帶著他的拜帖,譚文靜不可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