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眼睛都亮了起來,面上的激情都好像重新被點(diǎn)燃,可是很快,百里承安的一句話就澆滅了這股激情。
    “厲飛雪的拜帖是好用!可他是四爺門下的人?!?
    “你們其中任何一位有和他有關(guān)聯(lián)的嗎?”
    冷風(fēng)嗖嗖刮,現(xiàn)場卻頓時沒有了聲音。
    誰不知道隨著乾皇年齡愈大,四王爺和十一爺腦漿子都快打出來了!
    這次西北之戰(zhàn),甚至凌風(fēng)營的組建都是他們二位斗爭的結(jié)果。
    在這兩黨之外,不站隊的處處受到排擠,而你現(xiàn)在站了十一爺?shù)年犃耍Y(jié)果你說你和四爺還有聯(lián)系?
    沉默是今晚的主旋律。
    眾人眼觀鼻,鼻觀心,沉默不語,別說沒有關(guān)系了,就算是有關(guān)系,這個時候也不能承認(rèn)!
    良久,楊凡嘆息了一聲,從身后拿出了一塊腰牌。
    那腰牌整體呈銀白色,上面有一個大大的厲字。
    “這是?”
    眾人為了上來。
    “厲家的家傳令牌,見此令牌如見厲飛雪?”
    眾人伸手翻看。
    “可惜,只能用一次!”
    “這令牌你怎么得來的?”
    眾人好奇的看著楊凡。
    楊凡拱了拱手,向趙祁作揖。
    “趙大人,這令牌的來歷,你應(yīng)該清楚!”
    “卑職曾經(jīng)救了厲飛雪將軍一命,她用此令牌償還救命之恩!”
    “卑職愿用此令牌打開局面!”
    他沉思良久,才決定把這枚厲靈萱給的令牌給用掉。
    他知道這枚令牌很重要,重要到以后某個時刻可能救他的命!
    可是他不能賭!
    他站到了趙祁這邊,手里還拿著厲靈萱的給的令牌!
    不發(fā)現(xiàn)還好,一旦發(fā)現(xiàn),他還怎么在大乾官場立足?
    思前想后,他決定這個時候用掉這枚令牌,一來展現(xiàn)自己對趙祁的決心,二來換取凌風(fēng)營的建立。
    “好!”
    趙祁激動的拍了拍楊凡的肩膀。
    “我說那天厲靈萱去你家里干嘛,原來是給你送令牌去了!”
    趙祁輕飄飄的說出了一句讓楊凡毛骨悚然的話,可他臉上卻沒有太多的表情。
    習(xí)慣了,世界是這樣的,底層的人處處都受制于人,像是在被人精心構(gòu)建的世界中生活。
    “你放心,此事了后,我必然回報與你!”
    “謝趙大人!”
    “厲靈萱的令牌,譚文靜絕對不敢違抗,哪怕是讓他獻(xiàn)出縣令印鑒,我想他都不會多加思考。”
    “所以現(xiàn)在我們要想的事情是,如何奪得印鑒,以及如何從豐川縣逃離?!?
    眾人又重新聚集在了一起,火光映照出他們的臉龐。
    他們又恢復(fù)了和早上一樣的信心滿滿。
    凡事有希望,則干勁滿滿,反之,頹廢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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